风很紧,不会乱讲话。”
说完,张喜禄有些难为情地看着韩春雷。
毕竟这间办公室,是他出面找韩春雷借的,春雷讲义气,一毛钱没收,免费给自己用,结果却被人拿这个来说事。
诬陷他转租给自己,赚取高租金,还要告他投机倒把。
万一真因为自己出个好歹,真是……诶,张喜禄有点后悔了,后悔当时为啥就想沾点小便宜呢?
“喜禄,你别想那么多。如果单单只是唐楼办公室这个事情,他们搞不了我。他们只是想把举报材料写得厚一点而已,所以这不关你的事。”
韩春雷看出了张喜禄的愧疚,开口道:“陈永攀他们想搞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有心要害我,当然白的都能说成黑的。不过以防万一,办公室这个事,你明天跟我去一趟东门墟街道。我和街道谈,把你也变成承租人,到时候办公室你就可以继续放心大胆地用着。毕竟现在的东门墟,真是旺到一铺难求啊。”
“春雷”
张喜禄有些动容地站了起来,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韩春雷还替自己考虑。他为之前自己那点小九九,臊得慌。
韩春雷示意他坐下:“咱俩的关系,这不算什么。”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当家的,你能有春雷这样的好朋友,真是你的福气。”
阿兰忍不住轻轻拍了下张喜禄的胳膊,然后站起来身来,“你俩先喝着,我再去厨房炒两个肉菜。”
阿兰一走,张喜禄略微担忧地问道:“那他们邮寄到杭州的举报信,你准备怎么应付?照你刚才说的,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韩春雷的声音不大,“七八天的时间,足以让春雷茶业,真正成为一家集体企业。到时候,他们还能举报个子卯寅丑来?”
“什么,你疯了吗?”张喜禄惊叫出声。
……
翌日,上午。
韩春雷拿着租赁合同,叫上张喜禄一起去了街道办事处。
在街道办,他把情况做了声明,并且更改了租赁内容,由租赁唐楼三楼的办公室,改为租赁唐楼楼顶的广告位,租期与租金不变。
至于唐楼三楼的使用权,则由街道与张喜禄他们的服装店再签订一份租赁合同。
租期还是十年。
租金呢,肯定也要给。但是不能按市场价给,而是在原有租金基础上,再加20。
唐楼对他最大的意义也不过就是那个广告牌的位置。
而对街道办而言,租金才原来的一份变成了两份,其中一份还涨了20,这样的买卖谁会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