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纪宁却不见了踪影。
有些人被忽略得多了,大概血就凉了,情也薄了。
她沉声道:“伯母,纪宁少爷刚才跟在我们身后,您没看见他吗?”
纪母往门外看,没看到人,不以为意的道:“是没看见呢,他五岁以后就不怎么爱话了,还总是欺负凡凡,他那个性格在学校也和任何人都相处不好,学总让老师叫家长,到了高中性格收敛了一些,做欺负饶事没那么明目张胆,可事情是不是他做的,我和他爸都心里清楚。”
“妈妈,你别这么哥哥,他挺好的,你总这样他,他心里肯定不舒服的。”
纪母像是才意识到有外人在,脸色尴尬了一下,“这不是阿宁没在面前嘛,他也是我亲生儿子,我还能当着他的面刺激他啊?”
落星记忆里没有关于父母亲情的,不知道和父母相处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可也觉得纪母有些过分,同样都是自己的孩子,就该一视同仁才对。
这样厚此薄彼,被薄待的孩子心里该有多伤心,也难怪换命术和谁都可以换,纪宁偏偏就挑选纪凡换。
纪凡听着还是不太舒服,“妈妈,家里还有保姆女佣呢,您能保证他们不聊传到哥哥耳朵里去吗?哥哥刚才见您都没看见他,肯定很伤心,您快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纪母点点头,走到电话机那边,给纪宁打电话。
电话好一会儿才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纪宁冷沉的声音,“妈,什么事?”
“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都回来了还往外面跑,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您还是担心您亲儿子吧,反正我捡来的,以后我也不奢求您能分我一点母爱了,再见。”
纪宁把电话挂断,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摸下一把冰凌,他啐了一口,“星恒,你个阴险人。”
他最后都那么坦诚了,她还摆自己一道。
果然,他还是只适合作恶,不适合做好人。
纪母被挂电话,脸色十分难看,“你看看你哥,我还什么都没呢,他就挂我电话,真是越大越不像话了。”
纪凡可怜兮兮的低下头。
他就想让哥和妈妈好好相处而已。
落星摸了摸纪凡的头发,“送你回来,我也该回去了。”
“星星,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有个人应该要冻死了,我去看一眼。”
“谁啊?”
“佛曰,不可,走了。”
落星大步流星的离开纪家别墅,沿着山路前走,走了大概十五分钟,看到倒在山路边上的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