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凝从小跟在教书的父亲后头长大,这种地方来都没来过,不说赢,就是怎么玩儿都不知道。
马老板说:“你会又怎样?有鹰头在,照样输个精光。”
盛白凝咬了咬唇,惊疑未定地道:“那就来赌。”
“赶紧开始,皇军等不及了。”
鹰头抬抬手,颇有绅士风度:“慢着,我先跟这位女士讲下玩法。牌场上欲望深重的赌徒从来都没有胜算,能赢得都是清心寡欲、不动声色之人,我看这位女士潜质不错。”
马老板冷哼一声:“女士?洋派头不少!”
盛白凝不听鹰头恭维,脸上厌恶鄙弃之意丝毫不掩,“这种潜质,您还是自己收着吧。”
鹰头讲好规则,就和盛白凝在一副洋人纸牌里抓了三张,倒扣在桌面上,谁也不准看。
“女士优先,你比大还是比小?”
盛白凝手指摩挲牌面,余光瞥向角落里五花大绑的柏牧光,他冲她比了个口型:大。
柏牧光站在那里看不到鹰头手里的牌,但那自信的模样让盛白凝情不自禁相信了他,“我比大。”
鹰头笑了笑,“那我换牌。”
随即,他丢掉一张废牌,又盲摸了一张。
一旁伺候的小厮将那废牌翻开,是张点数最小的A。盛白凝张了张嘴,立刻明了,对面的鹰头虽没用眼睛看牌,但一双手早就摸清了牌数。网首发
说不定,连自己的也知道。
这次换牌,他一定是稳操胜券。
鹰头敲敲桌子,笑得脸上肌肉颤抖,“我比大,你也换牌么?”
换牌只能换四次,最后一次握在鹰头手里,不管怎样,这局都是他赢。
“我若是玩惯赌.场,自然知道手里的牌是大还是小,可我不是。”盛白凝将牌往前一推,“我要换个玩法。”
“哦?行啊,好久没新鲜的刺激了。”鹰头漫不经心道,似乎完全不把盛白凝放在眼里。
“我不准!这小妮子脑袋机灵着呢,说不定就是想拖延时间好逃出去!”马老板凶神恶煞地插上话。
鹰头嗤了一声:“她一小姑娘,怎么会这个?无趣的很。你不如叫那男孩和我斗上一斗。”
“我这还不是为了早点办完事,给皇军交待吗?”马老板喘着粗气。
“那就直接逮人过去,何必假惺惺故作姿态?”鹰头更是不屑。
马老板胸膛一挺,脸红脖子粗:“我可是新时代的文明人,民主,自由懂不懂!”
“我放你.妈狗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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