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奇恼怒之下,诛你九族都是轻的。
按照历史,桑弘羊这个经济天才很快就会进入刘彻的视线得到重用,那么这个时候如果因势利导把盐铁酒这些战略资源尽早的收归国有,给卫氏铁坊以毁灭性的打击,这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了。
奶奶的,你给老子耍无赖,敢在老子头上拉屎撒尿,老子把你赖以生存的命根子给你刨了,看谁更吃亏。
顺便说一句,盐铁产品,为山川、井、池所出,汉初,采取放任政策,任民采铸,官府只向他们征收少量的税,作为皇室收入的来源。
为君者采用无为而治的黄老之术,缺少监管,这就更导致了开采泛滥,卫氏也就是享受了大汉朝廷政策红利的福才发家致富的。
秦风脑子在飞速的转动,怎么把话说出来才显得不突兀,才显得不那么刻意呢?
说话是一门艺术,可不是张嘴就来的,一旦说的不合时宜,不但事情办不好,反而适得其反。
正在他思虑之际,桑弘羊开口了:“秦小郎,在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秦风放下酒盏,“桑兄乃自己人,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您跟公输先生是什么关系?我听他老人家言谈之中对你颇多赞誉,犹如自家资子侄一般。”
秦风两世为人岂会看不出桑弘羊的小心思,你不就是想问我跟皇帝陛下是什么关系吗,还至于拐弯抹角的拿公输峣当幌子来探路吗?
任你三朝老臣又如何?现在也不过是个初涉官场的毛头小子罢了,跟我玩里格楞你还嫩点。
“哈哈,”秦风一阵爽朗的大笑,“我想你肯定误会了,我跟公输前辈只不过是有过一面之缘罢了,彼此感觉挺对脾胃而已。”
桑弘羊附和一笑,心中暗道:“我信你个鬼,你越是含糊其辞,越是想要掩盖,就恰好越是说明有其事,你当我三岁的顽童不成?”
好吧,既然人家不愿意说,那他也不好在追问,免得引起不快。
不过他也更加确信了之前自己的推断,因为他太了解陛下的为人了,怎么可能会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么大的恩典呢?
要说没有关系,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桑弘羊话锋一转,“咱们兄弟虽初次相见,可在下却感觉相熟许久,心中倍感亲切,这真乃天赐之缘。”
拉关系谁还不会?桑弘羊心中早已有了决断,不管怎样先交下秦风这个朋友在说。
秦风端起酒盏:“此言正是我要说的,我跟桑兄一见如故,为了这份缘分。饮胜!”
“饮胜!”
推杯换盏,二人相谈甚欢。
酒这东西,还真是社交场合的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