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发烧并不是普通的发烧,经过北风前前后后,里里外…嗯这个没有,总之北风仔细检查完身体,再看琴酒的面相,猛然发现,他…这是!
心率过快,引起大脑供血不足,以至于体温达到了着火点。
可…这发烧的是他,为什么,最后,他……
烧的把嘴怼到了我嘴上。
琴酒使用北风以降温。
牙齿撞牙齿,唇撞唇,鼻子贴得很近,哪怕隔着薄薄的口罩布,呼吸出的热量也开始彼此缠绵起来,从量分子学来讲,刚刚有亿点琴酒分子通过运动融入风细胞,从直观来讲,琴酒刚刚咬了北风的口罩一下。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琴酒:“……”
本以为是嘴巴子,没想到口罩辣么厚。
正想着,灯塔下方突然传来阵二胡声,提着灯笼的墨镜老爷爷出现在琴酒的视线里,琴酒不甘心的放开仅被吸了一口的北风。
这琴老坏了,拉起来声音像锯木头一样难听,真像他此时的悲伤,逆流成河。
然而,琴风忽然一转,如一股强劲的风吹进湖面,湖面泛起了涟漪,老头的二胡声也变得激昂起来,好似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即便再困苦,也要活下去,绝不奥利给,就连画风也瞬间jio话。
“好活!”
“再整一个!”
“无路赛!”
“雅蠛蝶”
明明没有人,却不断听到男男女女不同的声音间断传来,琴酒皱眉,暗想如此多灯泡我琴酒不可能看不到,于是他睁大眼睛仔细看,突然发现,昏黄的灯光下,那个墨镜老头,没影子。
“哒吧。”
寂静的夜空中突然传出一声脆响,一个小钢镚落地的声音引起了老头的注意力,他打开腰上束缚的篮子,掏出两颗眼睛,取下墨镜,眼珠就这么胡乱塞进黑漆漆的眼眶。二胡老头很想看看是谁只给他打赏了一分钱,以及是谁在白嫖他的悲伤。
“年轻的男女哦……”
“纠正一下,是两个男人,读作男男。”一道很清冷正经的男声响起。
“年轻的男男哦,今天的星星如此美丽……”二胡老头是个知错能改的人,他修正了描述,第二次慷慨激昂演讲。
“纠正下,现在的夜晚,日星隐月,山岳潜形,是杀鬼越货的好时机。”
二胡老头:“……”
琴酒左手悄悄抄起北.打岔细节帝.风的手,随时准备撤退,并且右手摸出一发绿油油的炸弹。
在这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我琴酒放个烟花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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