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湛回来时心中十分忧心,他刚才出门,其实是去特殊事务处理中心查资料了。叶夏告诉他的情况,怎么看都像是被结了阴亲。
所谓的阴亲,就是短命早死的人,其家人怜惜他们还未结婚便死了,在地下太孤独,所以经人牵线,找到合适的同样没结婚便死去的可怜人,由活着的家人为他们结阴亲,再迁坟埋在一起,也算是给两个可怜人在黑暗孤寂的地下找一个伴儿。
但阴亲一般都是给两个八字合适的已逝之人办的亲事,师兄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牵扯上这种事?
尤其是,认识叶夏的人都知道,他极度厌恶这些“封建迷信”,所以他决计不会自己干这种事。
那么,是有人背着他做下这种损阴德的事吗?有人想要害他?
这个可能让敖湛心中针扎一样难受,他那么宝贝的师兄,为什么到了别人眼里就成了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呢?
敖湛满心烦躁,他对叶夏的事了解实在太少了,只从郎教授那里知道他的家庭非常的复杂,除此之外其他事一无所知,而叶夏又是一个特能憋的人,从来不和别人提自己的私事,又极其反感“封建迷信”相关话题,敖湛想从他身边人插手调查相当困难。更新最快的网
他在病房外站了好一会儿,才打开病房门,电视机欢乐的声音随着打开的房门倾泻而出,叶夏的视线紧跟着也移了过来。
尽管叶夏很努力地隐藏了瞧见他时内心放松的那口气,敖湛还是发现了,但这次他并没有感觉到得意,而是心疼,密密麻麻的心疼,他的师兄,内心究竟隐藏了多少不安。
“看着我干嘛?”叶夏发现这人打开了门就一直傻站在那儿盯着自己看,表情还怪怪的。
“看师兄好看。”敖湛回神,脸上重新带上了笑意,走过来坐到他身边,不由分说将人一把抱住。
“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突然被抱住的叶夏吓了一跳,伸手推他,然而这个大高个儿瞧着瘦高瘦高的,实则死沉死沉,就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劲儿,在他这儿压根不够看。
敖湛一改之前温柔听话的形象,长臂一伸将怀里的人抱了个结实,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别动,让我抱会儿。”
从来没有人用这种不由分说的语气凑这么近和叶夏说过话,他的心漏跳了一拍,脸微微红了。又想到自己答应外婆去月老庙里的事,心里一软,算了算了,就当为了晚上的安全付点利息吧。
叶夏报着这种心态任由小师弟施为了,谁想到这家伙得寸近尺,晚上睡觉还要把他搂得紧紧的,勒得他腰都快断了。
“你松开!”叶夏用力把脑袋往外面伸,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再晚一点他估计要被这人用胸膛给闷死。
敖湛微微低头看着怀里被他圈得像个兔子似的挣扎不休的师兄,轻笑了一声,他师兄怎么这么可爱。
那充满了成熟男性气息的笑声再次成功让叶夏脸红了,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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