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踏出院门,妇人的唠叨声犹在耳边,元泊掏了掏耳朵,对唠叨充耳不闻,见束穿云正戏谑的瞧他,不由挑眉,“很好笑?”
“不,我只是觉得,与我初见时相比,你已大不同。”
束穿云迎风而立,眉间平和真诚。
而她的眸子,清澈又坚定。
“呵呵,彼此彼此…”
元泊面上不显,心中却是一番难言滋味。
矛盾又复杂的情愫在胸间流淌,他望着束穿云被风撩起的发丝,怔愣出神…
…….
溪水清清,水中鱼儿游荡,数名孩童正挽着裤腿下水摸鱼,溪水将到他们膝盖深,一个不注意,裤腿已湿了大半。
“狗蛋子,你腚/上湿了,看你娘不打你。”
“黑孩,你今个咋不去学堂,小心你爹揍你…”
“……”
孩童的笑闹声,在这春日的暖阳里传出去老远…
束穿云坐在山坡上,看着孩子们嬉闹,颇有一番岁月静好的错觉。
不远处架着一座木桥,不时有人扛着锄头经过,木桥咯吱咯吱声充斥在溪边。
“二丫,狗蛋子,”溪对岸忽然传来一声年轻妇人的怒吼,惊得溪中叫狗蛋子的孩童哗啦一下摔坐在水中。
“哈哈,落汤鸡,落汤鸡…”
其他孩子哄笑起来。
扎着双丫髻的小姑娘伸手捞起浑身湿透的小男孩,趁着年轻妇人还未近前慌忙上了岸。
对岸裹着头巾的年轻妇人手中举着一根木棒气势汹汹踏上了木桥,眼看着就要下桥。
“找你俩半天了,还不去干活,净在这撒野,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小姑娘一双大眼睛骨碌碌乱转,忽而伸手扭了一把小男孩的屁股,小男孩“哇哇”痛叫起来。
“娘,娘,弟弟摔倒了,你快来看看。”
“哪,哪,摔着了?”
年轻妇人已迈过木桥,听了这话小跑向前,抓着小男孩上下左右检查了一番,也没见异样,再看看浑身湿淋淋的儿子,终究心软了。
怒瞪了一眼旁边的小姑娘,“谁让你带弟弟来水里野的?还不回家?”
小姑娘嘿嘿笑,清脆的应了一声,“娘,那我回了。”
话说着,一溜烟的蹿到了桥边,年轻妇人伸手抱起小男孩,再抬头,小姑娘已跑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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