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泊斜倚在门边,言笑晏晏,不答反问,“你去了哪里?”
“秋梨院,”束穿云擦干了手上的水珠,转过身淡道:“你来的正好,我也正想去寻你。”
“哦?出了何事?”
“昨日大雨,秋梨院的梨树下发现了一具白骨,最好让仵作来验看一下。”
元泊挑眉,并不关心白骨,只在意她去了秋梨院,“你去秋梨院有事?”
束穿云点了点头,“确实,密道出口在秋梨院。”
元泊恍然大悟般道:“原来如此,不过…”
元泊虚空点着门外,“这破别院能藏什么秘密,那些人脑子不正常,你…该不会…也和他们一样吧。”
束穿云斜瞪了元泊一眼,冷哼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什么意思?”元泊愣了愣。
“夸你呢,”束穿云低头翻了个白眼,不待元泊答话,她正经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爹如果想藏秘密,我实在想不通,他有什么理由会藏到别院里。”
“说不定就是个障眼法,耍那群傻子呢…”元泊不以为意道。
束穿云笑着摇头,虽说自来最难捉摸的便是人心,但众人皆知,她爹束山乃是一介武夫,武功不错,智谋却是平常。
所以,如元泊所说,设下障眼法之事,实在不像束山的作风…
“不过,也不全是没有线索,依我的直觉,秋梨院的那具白骨,她的死因绝非寻常。”
“也罢,既然如此,我会让仵作过来瞧瞧,”元泊似笑非笑,“看来你又有事可做了。”
该说的都说了,束穿云可不想听元泊的挖苦,再者,屋中空间狭小,和元泊共处一室,总让她有些不自在,遂起身向外走去,“你还没说一早找我何事?”
元泊望着她的背影,翘了翘唇角,心情看似不错。
他懒懒的直起身,跟在了束穿云背后,“我一早得到消息,你猜阿豪从前在哪做事?”
“不是在城里?”
昨天他们就打听过了,阿豪家是望山村的富户之一,全家皆仰赖阿豪在城里做事的收入,一人便能养活全家人,可见阿豪确实有几分本事。
“没错,你猜他在谁家做事?”
“不会是在你家吧?”
束穿云佯装惊诧。
“错,是谢家,他原来在谢羽风身边做事,一年多前犯了错被打板子赶了出来。”
这回束穿云倒真的有些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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