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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束府那边的人对她极有意见,在谢府诱她上当的束文清就是大伯母王氏的嫡亲女儿。
想及这些,再看园子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束穿云无奈的敲了敲她的脑袋,“你便这么讨厌她,她若是涉了人命官司,我爹的颜面就好看了?”
园子顿时傻了眼,“也是哦,哎…”
园子唉声叹气,萎靡了下来,她白高兴了。
“不对,你说林媒婆见到大伯母戴金锁是何时?”
“不就是为小姐大堂哥说亲的时候?”
束穿云掐手算了算时间,“我记得我回到平江府时,大嫂刚怀了孩子,他们成亲也不过几个月,定亲是在前一年,距今也不过八年多,而那女子已死了十年以上,如此说来,时间对不上。所以,大伯母和此事应该没有关系。”
“会不会有人后来偷了金锁和女子埋在了一起?故意陷害大奶奶?”
园子骨碌着一双大眼问道。
“你觉得呢?”
束穿云点了点园子的额头,见她撇嘴不服,便和她认真分析起来。
“谁会陷害大伯母呢?目的又是什么?大伯母长于内宅,虽有些贪婪捧高踩低,但她胆小怕事,算不上恶人,待其他妾室虽刻薄,在我祖母的眼底下,还不敢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我知道,你觉得陷害她是为了攀扯我爹,不过你想一想,就算她出了人命官司,以我爹那时的权势,非但波及不到,更甚可能,大伯母也不会有损伤。这种费力又没结果的事,谁会去做?”
不是她贬低自己亲爹,因为对于皇亲贵戚来说,朝廷的律法不过就是用来做参考的。
“你也知道,大堂哥定亲前后到我爹兵败阵亡那一年间,正是和北苍国战事胶着的时候,无论谁陷害我爹,就算大伯母真的杀了人,皇上都不会轻易去动镇守边境的大将军。”
平江府的人命官司对于高高在上的束大将军来说,根本不会伤及一丝一毫。
所以,无论是谁想陷害束山,这样的计谋都是拿不出手的。
这个朝代就是如此现实残酷,不管她承认还是不承认。
因此,不管是发现白骨的别院还是女子身上的金锁,虽都和束家脱不了关系,但大伯母应该不是凶手。
“大伯母说金锁是我娘让人从京城定做的?”
束穿云敲着桌面沉声问道。
“是啊,林媒婆学的可像了,那口气,嗨,可炫耀了。”
园子撇撇嘴,束府那边一窝子的小人,从夫人处得利时把人夸得天花乱坠,待将军和夫人出了事,便翻脸不认人了。
要是小姐和少爷住在那边,还不知要受王氏多少磋磨,哪像现在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