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去了。
束穿云瞥见常孟雨的模样,暗自叹了口气,她也不想看人家夫妻打架好不?
谁又能想到,今个是常孟诚的七七,常家却是这番景象?
束玉婉被自己小儿子的冷脸吓住了,不敢再撒泼,甩了袖子正要往回走,待看见墙角还站着人,仔细看去见是束穿云,她不喜束穿云,本要发作一番,但看到她臂间篮子里的东西后,面色变了几番,最终脸上盛了几分哀伤,什么也没说,兀自回了后院。
常实被束穿云瞧见了这番窝囊的样子,本该是觉得难堪的,但他脸皮奇厚,反正如今的生活已不可能变的更糟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咧咧嘴忍着脸上被抓挠的疼痛,似笑非笑。
他本是要出门的,但如今身上的衣衫也破了,头发也乱了,脸上也被挠了,哪还有脸面出门,索性闪身也回了后院。
只有常孟谦对束穿云苦笑了下,“让云表姐见笑了。”
束穿云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常孟谦让束穿云走在前面,自己落了一步跟在了束穿云身侧,看见束穿云篮子里的东西后,不由诧异问道:“云表姐,还记得今日是大哥的七七?”
“难道不是吗?”
束穿云蹙眉回道,她不会记错了吧?
应该不会啊,因杀害常孟诚的凶手被人救走,而救了陈又炎的人她大约知道是谁,所以她总觉得对常家有几分愧疚,也因此对常孟诚的七七多留意了几分。
“是大哥的七七没错,”常孟谦语气中带了几分苦涩。
他想说,七七又如何,反正不会有人记得,今日来吊孝的除了云表姐,不会再有其他人了,甚至连自家爹娘都知道今日不会有人来,所以连准备都不曾做,还是该干嘛干嘛。
束穿云呼了一口气,没错就好。
她瞧了一眼常孟谦,心中生了几分感概,月余不见,再见常孟谦已判若两人。
初见有些羞涩和胆怯的少年,此时却透着几分的成熟了,都说岁月催人老,怕是还不知这一个月来常家到底过的怎样水深火热,让青涩的少年成长的这样快。
“姑父和姑母出了何事?”
束穿云刚刚听到姑母提到了姑父的外室,心弦一动,神不知鬼不觉的问了这么一句。
常孟谦脸色一僵,不想隐瞒束穿云,却又不知该怎样说,只模糊道了一句:“娘怀疑爹拿了她的首饰。”
“唔,是什么首饰?姑母的首饰丢了么?”
不提首饰她还忘了,那金锁姑母束玉婉恐怕也有一把,不知…
束穿云这边还在思量,就听常孟谦说道:“都是老黄历了,娘的首饰都没了好些年了,因这事,他俩三不五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