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的这就去,李头吩咐了,让小的守在外面就行。”
老衙役谄笑着关了门退了出去。
“李捕头今日这般好说话?真是白瞎了我给大荒的小鱼干,那坏家伙吃了我的东西还不干活。”
元凌哼了声,决定回头好好收拾大荒。
正午时分,透过糊着白纸的窗户,光线有些暗淡。
走到石桌旁,元凌伸手掀开了白布,果不其然,正是一具白骨。
穿穿说的没错,在案子没查清之前,李捕头是不会把白骨处理掉的。
元凌来到窗边,用两根手指戳破了窗上的白纸,光线汇聚,从白纸的缝隙里透了进来,屋内顿时亮了许多。
她又来到石桌旁,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荷包里装着一副薄如蝉翼的手套还有一个小小的白玉羊脂瓶。
她双手合十对着白骨祈祷:“你到底是谁?年岁几何?希望等下你能一五一十告诉我,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原宥。”
随后,她戴上手套先是正了正白骨的姿势,白骨保存完好,且已被洗刷干净,从头盖骨朝下,她一寸一寸摩挲着,直到骨盆的位置。
元凌用手比划着骨盆的尺寸,自言自语道:“是比常人宽上许多,唉?这里有变化…应是生子所致…”
“是女子不错。”
“身长在四尺五左右,身形纤细瘦弱…”
……
“嘘,让我来看看你到底多大年纪哦…”
元凌从荷包里拿出那只小小的瓶子,拔开瓶盖上的塞子,对着瓶口嗅了嗅,嘀咕道:“得罪了啊…”
“嗞”的一声,屋中青烟飞起,一股焦糊的味道隔着一扇窗户飘到了屋外。
老衙役嗅了嗅鼻子,大吃一惊,急忙转身叩了叩门板,“大小姐,屋中是什么味道?出了何事?”
“无事,不要惊慌,”元凌安抚老衙役,“你且安心待着。”
“是,”老衙役心中嘀嘀咕咕,但看到树下公子的爱宠大荒,正闭眼打呼噜,遂也来到树下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定了。
屋内青烟散去,元凌细细查看被滴了东西后变的发青的头盖骨,皱起了眉头,“真是见了鬼了…”
“呸,呸,掌嘴,对不住…不是说你啊…”
元凌放下头骨,再瞧一眼白玉羊脂瓶,眉间似打了结,“应该不会出错的,药是师傅做的宝贝,师傅也这般做过。”
又想了片刻,元凌最终还是收起了手中的瓶子,对白骨拱了拱手,肃然说道:“我相信你告诉我的都是真的,至于你是谁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