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是谁?
宗叔敲响束穿云的房门时,束穿云正打算睡觉了。
听到宗叔的声音,她急忙又起了身。
打开房门朝外一望,明朗的月色下,站着一个青年,他抱剑而立,黑色的身影和夜色几乎融为了一体。
他无声无息的站在那儿,一道疤痕从眼尾划到了鼻尖,狼一般的眼睛让束穿云想起了她曾经见到过的藏獒,凶狠勇猛。
“你是?”
宗叔立在一旁,眼角眉梢带着几分欣慰慈爱,束穿云心念一动,失声道:“靳修?”
“束小姐知道我?”
黑衣青年神色冷凝,听束穿云叫出自己的名字,神情终是缓了几分。
靳修还活着,园子若是知道了该多高兴。
束穿云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对靳修道:“当然,你是园子的哥哥。”
靳修不仅是园子的哥哥还是束山前锋营中的一员,想必这七年来,他一定经历了许多事,她也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
但终究是要令她失望了。
靳修告诉束穿云他是来探望园子的,原来这七年多,他一直都知道园子在平江府,但他从没有来看过园子,任凭园子以为他已经死了。
束穿云问他当年那场战役的情形,他说自己不清楚,再问他是如何活下来的,他说被人救了。
问他是何人救的,他不愿说。
反正,束穿云从靳修身上什么有用的讯息都没得到,只除了他临走时告诫她,让她不要去探查七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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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靳修并不是来探望园子的?而是专程警告她来的。
有人不希望她去查,那人是谁?
是那个救了靳修的人?
她信靳修不会害她,害园子。
但靳修背后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你且回去告诉你身后那人,我从不愿仰别人鼻息过活,而且就算他是为了我为了我们束家,但既然他不肯告诉我实情,那么我只有自己去查,束家的仇,我自己会报,他愿助我一臂之力我自不会拒绝,但若是阻我,我也必有办法对付他。”
她不是没有人脉,是她从来没想过去用,不然为何大皇子想算计她,为何皇上会放她来平江府?
束山戎马一生,他手下的兵与其说是太明朝皇帝的,不如说是他的私兵。
她没问过宗叔,但从宗叔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她能猜到,那些被卸甲归田的兵将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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