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蹭了蹭束穿云的裙角,“汪汪…”唤了两声。
黑漆漆的大眼扑闪着,正等束穿云夸奖。
束穿云摸着它的脑袋又给了它几块小鱼干,大荒得了奖励,一溜烟跑到了没人的空地上,心满意足的咀嚼起来。
束穿云捡起地上的砖石,拿在手上左右看了看,又递给了元泊,说道:“什么痕迹都不见。”
元泊掂了掂砖石的分量,冷笑一声:“拿来敲脑袋还是很有用的。”
从束穿云站的位置向江面望去,阳江上波涛汹涌,水波荡漾着向东奔去,听了元泊的话,她若有所思。
岑大一定在这里出现过,元泊手中的砖石上还存有岑大的气味,她相信大荒不会错认的。
难道有人用砖石袭击过岑大?
这么说…
她回头看元泊,元泊恰巧也朝她望来,两人眼中都浮现出同样的想法。
“你认为岑大被扔进了水里?”元泊开口问道。
束穿云点头,“只有这一种推测。”
元泊把砖石递给身后的王青,向前两步,和束穿云并肩,指着江面道:“就算人在江里,我们也没法子去寻,你可知这江水有多深?”
“我知道,不过我们可以试一试,”束穿云手指向东,“你看水流的方向是朝东边去的,东面三里有一处堤坝,若岑大真是从这被扔进江里,人没出现在江面上,那么他就会顺着水流被堤坝拦截下来。我们只要顺着这一段去寻,有极大可能寻到他。”
“那就依你,”元泊并未犹豫,朝身后招了招手,丝毫未嫌弃如此做会耗费多少人力精力。
王青上前,“公子。”
元泊淡声吩咐:“去村里寻些水性好的,你带着人沿江向东下江底寻岑大。”
“是。”
王青对元泊的吩咐毫不迟疑,转身带了人离开了。
束穿云和元泊又回到岑大家,岑娘子听说了王青让人下水寻岑大的事,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很显然,方才已狠狠哭过一场。
见束穿云两人回来,强忍了眼泪见了礼又带着孩子回了屋去。
束穿云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再多的言语无法抵消失去亲人的痛苦。
他们今日来到时,王青已带人在岑家搜寻了一遍,并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但,有时候一些细微的东西反而是破案的关键。
王青他们未必会注意到,这也是她又返回岑家的原因。
听着堂屋里岑娘子压抑的低泣声,束穿云不想去打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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