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袁格礼看着地上的洛衿,这人怎么回事,只不过就……就随手一推,怎么这都站不稳的吗?
齐沅狠狠地给袁格礼屁股就是一巴掌,忙不迭去扶洛衿:“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发火也不能动手,动手也不能对自己人动手。”
“我……对不起。”袁格礼也没想这样,火气立马就灭了一半,看齐沅把洛衿扶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她裤腿底下露出来的绷带,之前做饭的时候她不在,完全不知道洛衿脚扭伤了这回事。
“谢谢你。”洛衿对齐沅道了谢,虽说是齐沅在搀扶她,但其实主要是她自己站了起来,齐沅虚浮着没地儿能用上力,道完谢便又自然地收回手挪动一步不再被齐沅扶着。
齐沅看着洛衿慢条斯理地整理眼镜拍拍衣服,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听闻自己要去鬼门关的人,如果是旁人也就算了,洛衿也是格礼多年的好友了,肯定和自己一样从一开始不相信到后来不得不信世间还真是有这种第六感很强很准的人,像是有阴阳眼一样。
格礼既然这么说了,齐沅觉得洛衿绝对不是不信,而是真的不在乎。
孑然一身又毫不在意生死。
如果刚开始确实是为了格礼口中的“想让这个老朋友不要再那么孤单,”那么现在,齐沅也开始和格礼一样真心想为她做点什么了。
况且,齐沅作为一个搞艺术的,骨子里欣赏着这种一半从世俗里超脱出来悲戚淡漠惨白,一半终日锻炼、读书、熬汤切菜沾染一切烟火之气的灵魂。
撕裂、矛盾、协调、悲剧,再加上现在呈现出来的那抹点睛之笔——淡然。
明明爱着世界却又无所谓死亡,真是富有艺术色彩,感觉有了可以作画的灵感。
抛开作为艺术家的欣赏,她也有作为朋友的关心,格礼是个脾气火爆的人,而且这个死要面子的性子,很多贴心话说不出来,齐沅出来打破这个僵硬的局面说道:“小洛,你也知道,格礼看见的那些东西很准……要不,我建议,要不要近期,比如说近一个月,就在家里待着不要出门了吧?”
齐沅看了看这个家里,迟疑了一下,又试探性地建议:“要不,请个医生来家里给你检查检查身体先?就,以防万一对吧?”
这就好像几十年前父母那辈特喜欢听路边带着墨镜的算命先生算命,但真给你算出来有个什么血光之灾,又茫茫然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去避免一样。
这人要没,说是主流的死亡原因也就那几个,自然衰老、病痛、天灾人祸。但真想着去防备吧,倒是确实不好说要怎么办。
齐沅犹犹豫豫地开口说了几句,另外两个人也都知道这事真不好说如何预防,袁格礼吸了一口气又吐出去,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叹。
“我反正只能这么和你说,这种事也不是盖棺定论了,你别给老子一幅死定了那就死定了又改不了的样子。”袁格礼这下不敢动手了,可是又浑身不舒服无处发泄,乱走几步,然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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