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现在古斯塔夫二世没有战死沙场,而是中枪受伤昏迷并退回了瑙姆堡,历史上因为国王战死而击败天主教联军的瑞典军队却败退回了瑙姆堡,整个城堡内外都是一片愁云惨淡,所有士兵和将军都担忧着净室内接受疗的古斯塔夫二世,大家一遍又一遍的为仁慈英明的陛下祈祷,希望上帝赐福,挽救陛下的生命。
奥拉夫就是察觉到了瑙姆堡的沉重氛围,然后想起了古斯塔夫二世明明只是左臂中弹,按理说伤势不算太重,所以就不想父亲主动提起自己军中有医生,希望帮助治疗的要求,准备再观望一下。
对于奥拉夫来言,即便瑞典的军医治好了古斯塔夫二世,自己父子的救驾之功也安然落袋了,如果救不了古斯塔夫二世,在紧要关掉自己等人再让宋清河医治好古斯塔夫二世,那才是利益最大化的时候。
奥拉夫和哈达尔、胡迪克、阿尔贝特公爵在等待的时候,贝恩哈德大公为首的几名高级统帅也穿着染满了鲜血的衣甲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贝恩哈德公爵!”阿尔贝特公爵忙打招呼。
“陛下怎么样了?”贝恩哈德公爵是个四十来岁的严肃男人,他喘着粗气皱眉问道。
“陛下手臂中枪了,幸亏冰岛大公哈达尔阁下前来救援我们才幸免,不过陛下他还是伤势太重昏迷了,现在正在治疗!”
“哦?”贝恩哈德大公看了眼奥拉夫和哈达尔,阿尔贝特公爵急忙为他引荐。
在阿尔贝特的引荐下奥拉夫和哈达尔认识了瑞典联合王国和德意志北部地区的新教联军的高层,接着众人就一起在房间外焦急的等待治疗结果。
……
在焦急等待了一个小时后,医生走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根散发着热气和烤肉味的烙铁。
“怎么样了?”
贝恩哈德大公急声询问,是瑞典老牌贵族,祖上也出过一位北欧地区统一前的国王,几十年来他的家族和瑞典王室建立了姻亲,算起来他还是古斯塔夫二世的姐夫,对于古斯塔夫二世的安危,贝恩哈德大公不管是私人情感还是处于国家都无比的重视。
医生身穿黑色斗篷,头戴鸟嘴面具,取下面具露出一张削瘦的面庞,这是一个鞑靼人,他说道:“陛下的伤口已经止血了,不过他失血过多,子弹也没能取出来,伤口还是有感染的可能,要等两天,如果他扛过去就……”
奥拉夫这次明白了眼前的鞑靼医生说的给古斯塔夫二世止血疗伤用的竟然就是烙铁烫伤口的方式,利用高温使伤口沾粘消毒,在这个没有消毒药的时代,也许烙铁还真的是相对成熟的治疗外伤的方式了。
……
古斯塔夫二世还没有苏醒,所有人只能在瑙姆堡住下守候,吕岑决战中由于新教联军的战败,导致两军士兵死伤数量基本一致,同时新教联军的火炮大多失陷在天主教联军手中,这让退守瑙姆堡的一万多新教联军变得十分被动。
当天晚上贝恩哈德大公就以副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