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营行军,后退五十里,让出了西北军出入咽喉要道,朝廷大军驻守在晋中、蔚县、兰陵三处城镇要冲,把守西北军的东、西、南三个方向。但相对于前面驻守的位置,就差了很多。
而且这几处一马平川,设置战场,陷阱等,缺乏地势上的配合,不利于隐藏、巷战。有利于大部队的大军做战,对于孟国锋来说,‘拖’字诀实施起来就格外的艰难了。
萧瑟秋风,北雁南飞,老将横刀立马,面向夕阳,余光辉煌,却带有丝丝侵入骨髓的寒意。
“来了!”有人叫了起来。果然地平线上,几个相互搀扶的人歪歪倒倒的渐入眼帘。
凤琚和五个亲卫狼狈不堪的回来了。一驾马车粼粼迎上前去,接应了几人,驶入退军后的新营地。
五人安置在孟国锋大帐的旁边,整个帅营呈封锁状态。
刘军医拎了医药箱已经恭候在侧。给几人检查了伤情后简单处理包扎后,又安排了两个小兵上热水给几人洗漱更衣,安置了。
晚餐是孟国锋亲自安排了人熬煮的碧梗粳米粥,鸡汁煨的菌菇,杏仁拌菜心,盛入细腻的白瓷器皿,清淡、精致且美味,非常适合这几人养伤吃。这在大营里绝对是独一份。
但这份用心看在凤琚的眼里犹如‘啪啪’的耳光甩在脸上。他几乎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为了打猎出了营,怎么就落入敌人的手里,怎么就成了退后五十里的筹码了?
那个建议他出营狩猎的亲随已经死在了陷阱里,不然他也会亲手捏死他。
全身火辣辣的疼,行动起来还是没有什么力气,但不妨碍他们端碗吃饭。可是,这饭菜如何吃?吃—好像是有人在嘲笑:看!那就是为了口吃的,掉进敌人陷阱,换了五十里的土地的人。不吃—呵呵!早这样还会有今日之侮辱吗?
五位亲随看凤琚盯着上来的饭菜,眼神里波澜壮阔,色彩斑斓,风狂雨骤、雷电交加,瞬息万变,不由的两股战战兢兢,没有人敢上前劝吃,也没有人敢自己吃。
帅帐里,孟国锋听闻刘军医趴在耳朵边报告后,瞪大双眼,良久,“确定?”
“是!鬼毒无医,这几人的武功再难恢复了。也许三五日后,疲乏之力会缓解,但每逢月圆之夜,就会全身僵直,翌日后缓解,而且以后恐再难有子嗣了。”
“这几人包括世子,或手或脚都有看似小小外伤,但损及筋膜,一旦用力,可能就会断裂,残疾。或跛腿或抄手。世子是右脚。”想想看一个跛脚世子带几个或跛脚或抄手?月圆之夜一位跛脚僵尸王带领一群僵尸?
“嘶!这事情严格保密,不得外传。你先下去,我再想想!”孟国锋倒抽一口凉气,低声说。
瞧这事情弄得!孟国锋头痛不已。这位先锋官来到后,没有一战扬名,没有消耗敌方军力将士。却拖累了自己这方未战先败,营帐物资损失三分之一,人马损失了近万人。更是失去了有利地形和先机。
可是他身份高贵显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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