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祖的东西!挖人祖坟挖到了自己家地上不说,还祸害自己的乡邻地方,就是千刀万剐,也抵不了你背上的孽债。”
面对责骂,黑衣汉子飞鱼忽而清醒过来,可以点出他的出处,知晓他的任务,并且出手阻拦的,非友即敌,“不管你是神是鬼,耽误了本人的正事就是死到临头了。”他手扶腰间,警惕的四处搜索着。四周再次恢复寂静无声,好似前面的人语如同幻觉,无处追寻。
正当他竖起耳朵,聆听动静,双眼警惕的四处巡视,腿上忽然剧痛起来“哎哟!”一条赤练小蛇被他抬腿甩了出去,顺着草场游走。但他却清晰的感觉到,被咬到的腿瞬间麻木,并快速向外扩展,很快一条腿都失去了感觉。
“不好!是毒蛇!”黑漆漆的夜,无法看见伤口的颜色,属下们早已倒地上,暗处有有人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无奈,他松开了扶在腰间的手,抖擞着摸寻怀里的解毒药,暗处刮了一阵风,飞鱼的腰带断了,同着怀里藏着的瓶瓶罐罐的,稀里哗啦落了一地,“哎呀!我的药!”
他赶紧的弯腰在地上寻摸着,借着微微磷火的荧光,他看到细瓷瓶子就在手边,不由大喜,伸出手就要捡起来,不知何处伸出一只脚来,恰恰巧巧的踩在了瓶子上。
他抬起头来,看见同样一身黑衣打扮的汉子好似铁塔一样站在了他的面前。
忽然,四周十多把火把点燃,原本寂寥黑暗的乱坟岗,这时候,在火把的照耀下,变得毫无恐惧神秘可言。
几十个黑人人抱着膀子好似看热闹一样,盯着场子中的飞鱼以及倒在地上的他的属下们。
天还未亮,魏春江的上游,一条细小分支处,垂头丧气的韩槿曦在不知何方势力的黑衣人押解下,指着河道间,“中间,两河交汇之处的河床上。钉着共计五十五具尸体。”
天色微微变亮,一个黑衣人拖着一个布袋子潜出水面,“大哥!这是最后一具了!”
“好!收工!”
三日后,魏阳城,“兄弟!你有无觉得异常?”一个小兵对着旁边的同伴问道。
“什么异常?”
“好安静呐!那个小乞丐好似没有出来呢!就是每日里来捡着残羹剩饭的老太婆今日也没有来。”每日里一个小乞丐都喜欢在他们吃饭的时间来趁点儿饭吃,还有一个老太婆,听说家里还有一个五岁的孙子,靠捡点吃的维持生存,但好像有两日不见了吧?
“也许已经饿死了呢!”这些日子饿死人的事情时有发生,不出来大概凶多吉少了。
“唉!也许吧!我家大儿也就那么大,看到他,我总是不由想起来儿子,也是有几年未见了,不知道娃儿和他娘过的咋样了!”小兵无不怅然的道。
“这世道,活着就是一种奢侈,想那么多干啥!”
“你说的也是!哎,不说了咱巡逻去喽!等回来大壮他们换班吃饭呢,这一日就两餐,还吃不饱,也不知啥时候是个头。。。”声音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