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毕竟羽翼丰满的封疆大吏,即便他没有,别的人有没有就不好说了。还是小心些的好!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窦天祥点头,忽而想到一件事情,话到嘴边,看着凤倾城的注意力再次转到了远处的苗木之上,想了想,又咽来了回去。
西蜀那处,自己的弟兄居然进不去,就是早些布下的暗桩,自西蜀皇帝驾崩后,也是一片沉寂,这有些不同寻常啊!
但那处是洛宇宸的地盘,若是有一日,凤倾城知道自己派人监视她的夫君,传开的话,万一夫妻二人有了嫌隙,也不知会不会怪罪自己!还是等等再说吧!
果然二日后,朝廷传了消息过来,也正是印证了凤倾城他们的猜想,朝廷也是按照事先的布置,加强了戒备,但未做大的举动。
果然东梁的东南处,姬应宇的封地上,那炸山行洪的卧云岭山涧里,隐藏了一批乱匪,他们经常有组织的出来烧杀劫掠,抢杀了一批跨国行商的船队和百姓,惹得那东宇与东梁通商道路几乎断绝。
姬应宇自是愤怒异常,带了数万人的兵马,抄来了那处山梁里外,在朝廷问责前,尽数控制了交通要道。
但数万兵马,设置层层关卡,即便有那行商的,也被林立的刀枪,吓得不敢上前,一时间,东梁与东宇的交通濒临断绝。
“这个姬应宇,到底不如他父亲老奸巨猾,手腕来的灵活。”朝廷里,老臣们俱是摇头叹息。
但东宇国国主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这样由东梁自己人出手,掐断了两国间的商道,进一步断绝了自己留下的一线生机,看东梁如何处理?高价吃盐,也不是易事儿!别以为他们不知道,为救灾,东梁朝廷都干出了借贷的事情来了。
虽然朝廷并未责问姬应宇办事过激了,但姬应宇亲自守关半月后,忽而意识到这事儿办的太左了,却骑虎难下了起来。
“母亲!您看这事儿,如何是好?”济临王府,早已脱了稚气的姬应宇,身形愈发的宽厚稳健,此时俯首问向坐于中堂的吴赢画。
吴赢画年过四十,虽然眉目依旧,却没了昔日里光华流转的神采,神情平淡无波,一身淡灰色的家常服,除了发髻别了一根白玉簪子,通身上下再无饰品。若不是那身贵气端凝,就好似普通人家的妇人般。
她淡然一笑,“应宇,你到底是稚嫩了些!”
“请母亲教诲!”姬应宇头低得更很了些。
“治国谋略,不仅是看眼下,更是放眼外望。”吴夫人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站起来,走到了挂了舆图的墙边。
“你知道为何你父王无论带兵到了何处,这东南都不会放手了去?”儿子打小就是自己一手带大的,终究是成长的过于顺利,没有经过风雨吹打,没有生死存亡上挣扎过,缺了政治家的危机感和全盘观。
姬氏盘踞此处,已经很多年了,可谓根生树大。所依仗最主要的来源莫过于着条商道带来的财富,这哪里是一条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