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以后的生意也是有好处的。
抱着这种心态,在飞往贝兰德的途中,郑松儒与这几人相谈甚欢。
显然,这些人也有着与他一样的想法,四个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待到下飞机的时候,已经仿佛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无话不谈起来。
飞机降落在贝兰德的机场,已是黄昏。
彼时尚且没有继承爵位的阮康德带着车队,亲自到这里迎接,场面很是热烈,也显示出十足的热情。
阮康德的城堡并不在贝兰德市区,而是在郊外一个山谷中,距离这城市还有一段距离。
阮康德告诉几人,他的父母已经在城堡设下宴席,招待众人。
因着几个人在飞机上已经用过餐,也并不觉得饥饿,便是又换乘了汽车。
车队一路浩浩荡荡,向着贝兰德城北的方向驶去。
这座小城并不十分大,也不甚发达,周遭是以农业为主的,驶出市区不久,道路两侧便是农田,农田之中是以水稻为主,此刻的长势相当好。
在华夏国内,现在是冬季,郑松儒所在的鲁省已经是白雪皑皑,冰封万里,很是寒冷了,可是在这亚热带与热带交接处的小城,却是气候略显得炎热。
不过,此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空气之中,也没有了那份燥热之感,因着这里的植被异常丰富,空气十分清新。
不过亦是因着天色已晚,很是遗憾,看不清楚这周遭的景致,不过料想也当是极为美丽的。
车队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才接近了那座城堡所在的山谷。
这山谷异常静谧,环境极为优雅。
远远看过去,都是连成一片的山地,黑黝黝的,很是壮观,想来在白天看着,当是漫山遍野的绿色。
车队的驶入,打破了本是宁静的山谷,令得栖息在树上的鸟儿,扑腾着飞起。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加之坐了汽车又行驶这么长的时间,车上的众人都有些疲惫了。
在车队进入山谷之后,郑松儒便也无心欣赏周遭的景致,只是靠坐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之上,微微的闭着眼睛,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闲话。
就在感觉到有一阵倦意袭来的时候,郑松儒忽然听到身边有人开口道:“阮先生,这是什么地方?”
听声音,郑松儒便知道,问话的人正是许家大少许明光。
然后,便听到阮康德带着笑意的声音道:“这里是农场,都是属于家父的产业,当年家父受封之后,这一片土地都被赐给了他,他见此处土地肥沃却是一直空置,觉得很是可惜,便是平整土地,规划成为一片农庄。”
听说这山谷之内有农田,郑松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