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模样。
他的样子冷极了,冷的月千澜的心口微微轻颤。
月千澜却无比顺从,做尽了一个太子妃,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
便是这顺从,让君墨渊越发不爽。
他纤细的手指,勾着她的下颌:“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你能不能有那么一刻顾忌一下我的感受?我不是物品,更不是你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
月千澜抿着唇瓣,纤细如葱白玉的手指,缓缓的裹住了他的手指。
君墨渊的心神一颤,下意识的反握住了她的手。
他将她紧紧的抱入了怀里,沙哑着声音说:“小月儿,你为何如此?你为何要一次次这么折磨我……”
月千澜缩在他怀里,手指揪住了他的衣服,眸光晦暗,她抿着唇瓣,一字一顿的说道。
“殿下,我不想沉沦,因为有时沉沦会坏事……”
这么多天,她终于将她心底的话,向他吐露。
这句话,惊得君墨渊眸眼一亮,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你是说……”
月千澜伸出手指,抵在了他的薄唇上,微微摇头。
君墨渊叹息一声,眸底掠过欣喜,重新将她抱入了怀里。
“好,我尊重你……”
……
第二天一大早,君墨渊便起床去了佛堂,继续处理他的密折。
昨夜发生的一切,仿佛风过无痕,他们两个依旧维持了现在不冷不热的状态。
月千澜的眉眼间,却多了几分柔和,不再像之前那么冰冷摄人。
而君墨渊,也不再整日捧着酒壶日日买醉。
太子府是一切风平浪静。网首发
可府尹衙门,却出了一件惊天大事。
月樱死后,牢里额跟着失踪了两个牢头。
刘汉生派人查找他们的行踪,均都一无所获。
却不想,便在这一日,那两个失踪的牢头,一起出现在府尹衙门。
而且,他们没有去见刘汉生,而是结伴去到了宫门口,敲响了几十年来,没人敢敲响的鸣冤鼓。
大越国的鸣冤鼓一旦敲响,那就是告御状直达朝堂的鼓。
但前提是,敲响此鼓的人。必须要经历九死一生的刑罚,才能见到圣上诉说自己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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