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盖，只要你盖得住。但你要是盖不住了，要是有一天宝儿成为了引发混乱的存在。抱歉，我的立场绝不在宝儿这边！”

冯宝宝很认真听了一路：“什么意思，没大听明白...”

目的地到了，赵方旭不再多说些什么：“楚岚，你懂就行！”

这是一个停尸间，一个装满了新鲜全性尸体停尸房，赵方旭亲手打开了一个，让张楚岚看！

“楚岚，小四跟你提过了吧，这个...你认识吗！”

“这...是那个龚庆？”

“对，全性代掌门，如假包换！”

“没想到我在碧游村这段时间，龙虎山居然和全性开战了！”

赵方旭是真的头疼，异人界维持了几十年的和平被打破了：“我们就头疼这种想法，现在外面的异人和你一样想法，我们很头疼...

你自己看，这房间里有标签的全都是！张之维是天师府天师不假，但这次不是天师府和全性开战，这全部都是张之维一个人干的。他一个人，差点挑了全性。他下山之前把座下九弟子全部召回龙虎山，严令他们谁也不许下山，并且让他们遥控各地正一门人，不许擅自出动！”

身为作死小能手，张楚岚心里已经有了很危险想法，就差脱口而出了“公司不也一样，差点被一个人挑了”，好在憋住了，扯了一个无关紧要：“我听说师爷门下有十大弟子啊！”

“老三梁有易道长去年仙逝了...”赵方旭解释过后，继续着说明：“这之后，他只带了老四赵焕金一个人下山，不过这个赵道长自始至终没有出手，只是扮演了一个跟班而已。老天师下山没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但只要被他捉到一个全性就弄死一个，这可能是全性千年以来最狼狈一刻了，曾经让天下人头疼的邪道如今被一个人追绞...

随着陆续有成员被张之维击毙，一些新人和胆小的都躲了起来，而一些自负手段高强跟不怕死的开始集结。最后张之维索性放出话来，要这些有心挑战他的人在锡林郭勒的草原上一决生死！”

“不管公司还是十佬，都不能任由天师这么胡来下去。虽然异人的圈子里自古就有可以任意对待全性传统，但这个派别依旧历经千年流传了下来，你觉得为什么？”赵方旭将一个问题甩到张楚岚这里。

张楚岚隐隐有所猜测，毕竟碧游村任务之前，黑管管哥就特别强调过异人人口红线的事情。全性根本是用来异人内耗的，张楚岚看破不说破：“呃，不知道...”

今天，想继续装糊涂都不行了，因为赵方旭已经把话挑明了：“要是彻底消灭了黑，那么白就会分裂并从中诞生新的黑。大家心照不宣，只要全性还在，任何人都可以以正义自居。于是，非常讽刺的局面诞生了，第一批到达锡林郭勒企图阻止张之维的，是十佬和公司的人！”

关于老天师，公司的定义：

“在场的人除了我们的董事，其余没有泛泛之辈，但也只有陆瑾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