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震看了她一眼，转身，在书房书柜最底层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在书桌上打开。

里面是一个小婴儿穿的粉色的短袖连体衣，还有一个薄薄的米色的浴巾。

“这是什么啊？师傅。”顾暖辞伸手拿起小婴儿的衣服，一脸不解的问。程震看着她才十岁的小脸颊，犹豫，不忍心。

“小辞，师傅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孩子，接下来师傅要说的话，希望你不要太惊讶了！”

顾暖辞看着师傅这么严肃，笑了起来：“师傅，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程震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小辞，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你和暖笙明明是双胞胎却长的一点都不像吗？今天，舅舅就告诉你。你答应舅舅，听了之后一定不要哭好不好？”

不知为何，顾暖辞的心里突然有些紧张了：“师傅，舅舅，你能不能别这么吓人，你要说什么啊？”

“小辞，你，你其实根本就不是你妈妈亲生的，你和暖笙也根本就不是双胞胎。”

顾暖辞的小脸一下子变成了惨白色：“师傅，你，你说什么？我怎么会不是妈妈生的呢！这怎么可能？我答应你，我去基地训练还不行吗？你也不用撒这种谎啊！”

程震握住她的小手：“小辞，你别激动，你听师傅说！”

“你也知道，你妈妈当年被顾家那个人渣欺负，有一段时间精神失常，我把她带回国内之后。她因为在国外受到了惊吓，孩子差点没有保住。在医院一直住到暖笙出生。”

“可是，暖笙出生后，身体一直很弱，在保温箱内急救。医生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那天，暖笙那边又出现了呼吸衰竭，进入了急救，医生让我去签字。我看到你妈妈在睡觉，就悄悄的去了新生儿科，可是回来的时候，你妈妈却不见了。我急坏了，到处找她。最后通过战友查监控，才发现你妈妈自己坐车去了江边。”

“我开车赶过去的时候，她正准备跳江自杀。我吓坏了，将她一把拉了回来。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了江水上传来了极微弱的哭声。一个不太厚的泡沫板上躺着一个小婴儿，那个小婴儿看样子随时都会跌落江中。我不顾一切，跳进水里，将小婴儿救了上来。”

“那是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你妈妈当时生产之后，因为一直没有见到暖笙，情绪已经失控，可是，看到那个胖乎乎的，咧着嘴笑的小女孩时，突然哭了起来，抱着小女孩亲吻着，怎么也不肯放手。”

“后来，我们就把小女孩抱回了医院，因为那时我们都不知道你姐姐暖笙能不能扛过来，于是，我就找了医院的熟人，让他们改了你妈妈的生产记录，一胎改成了双胞胎。把你当做你妈妈亲生的来养。”

说完之后，他盯住顾暖辞的小脸，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小辞，你就是我们从长江中救出的那个孩子。这上面的衣服和浴巾，就是你当年穿的，包裹的。”

“师傅本来是想着等你十八岁之后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