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的污水走进了屋子里,在路上,床外的霓虹灯都仿佛摇曳了起来。
密涅瓦这时候感觉有人拎着自己脖子把自己提了起来,扭头一看,是脸色复杂的玛丽坦。
玛丽坦示意密涅瓦不要看自己,好好的看“电影”。
人贩子从女人那收下些许钱,然后便匆匆忙忙地离去了。将我从驾驶舱黑暗中拉出来的男子,应该是自己新任MASTER的男子要走了。MASTER,模煳地让喉咙发出声音,少女打算追到男子后头。
“从今天开始,你的MASTER就是我!”女人一把抓住少女的肩膀,对她吐出混着油脂和胭脂味的气息。
MASTER,没有MASTER的话自己就活不下去,那是联紧自己与世界的牵拌。但是在少女现在的世界里面,每晚的MASTER都会变。
自己的新任务是接受其要求,并让MASTER得到满足。每晚都有腐烂的蛞蝓舔遍全身,而所有事情结束后少女会有一种感觉,好象自己变成多余一样。身体内蓄积起肮脏的液体,最后连自己这个存在也逐渐消失了。
最后剩下的,就只有这幅皮囊而已。
但是,不听从MASTER不行。
因为我一个人活了下来。
从不能让自身意志介入的部分来看,搭上MS战斗与每晚服侍不同的MASTER并没有什么不同追根究底,人造物本来就不需要意志。明明只要严守服从与献身的戒律,和姐姐们做一样的事的话,自己就不会被独自留下来了。
听着廉价的床铺嘎吱作响,难闻的臭味呼在自己脸上,少女,时隔数年以来,头一次有了自己的思考。
此时,同样在嘎吱作响的,还有密涅瓦的牙齿。密涅瓦紧紧的咬着牙,拳头难以自制的紧紧握住,连指甲刺入手掌,嘴角流出鲜血也未曾察觉。直到现在,看到了客人身上的军服,密涅瓦才意识到,玛丽坦现在的地方在哪里。
Side3,吉翁共和国。
你们特么就是对待新吉翁的军人的?
——光,冰冷而象征着失去的光。更新最快的网
少女的脸从已经坏掉好几个灯泡的无影灯上反射了出来。
这个诊室,比起新吉翁的医疗设施来看,廉价而肮脏。
“明明还这么年轻……”年轻却老态的秃顶医生,用泛黄的白大褂擦拭着眼镜。
从麻醉中苏醒过来的少女茫然的看着倒映出的,充满伤痕的身体。右手向小腹抚去,刚才,有什么东西被从这里取了出来。
我,究竟失去了什么?凝结于胸口的话语无法化成声音,少女被医生抱出诊疗室。
“没让商品受伤吧?”在等候室里吞云吐雾的中年女子瞪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