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的怒火仿佛顺着电话线袭击了顾易柠。
躺在床上的某丫头不幸滚落下床。
“啊……”
一声悲戚的惨叫声传进傅寒年耳中。
他握紧手机,心跟着揪了一下:“你怎么了?”
栽进地板上的顾易柠双脚挂在床沿,望着天花板:“你是不是刚才咒我了,我摔在地上了。”
“摔着哪里没有?”傅寒年急切的问。
真是个不省心的臭丫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有时候看着挺沉稳的,有时候却比三岁小孩儿还让人担心。
“没有,好的很。”
“有一句活该不知当讲不当讲?”傅寒年听到她没受伤,这才勾唇调侃起她来。
“不当讲就不要讲。我刚刚看到香水协会官网发的微博,说这一届的调香盛会改规则了,所有到场的调香师都必须准备一瓶自己调制的香水参加调香盛会新增的一个猜香环节?”
“嗯。早俩天前我就得到了消息。”傅寒年不急不缓道。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是傅太太,不需要跟这些调香师一道。”
“我首先是调香师,然后才成为的傅太太,凡是得来个先来后到。”
“你想要玩一玩就准备一瓶吧,但傅太太,傅先生要提醒你的是,调香盛会不是普通的一场晚宴,几乎全世界的顶级调香师,香水品鉴师以及众多香水协会现任高层都会到场,这个游戏玩起来没那么简单,会让你感受到压力。我只想你开开心心跟我去玩。”
傅寒年沉声提醒她,话里话外都是在关心她为主。
“不刺激的游戏我还不屑玩呢,想要在世界香水协会上能够有Lemon的一席之地,就要顶着最大的压力,大放异彩。我喜欢挑战。只不过,若是丢了人,傅先生可别说没有我这个傅太太啊。”
“不会,丢人了他们怎么着也得给我几分薄面,忍住不笑。”傅寒年用最严肃的语气说着最欠扁的话。
顾易柠正想顺着电话线爬过去,封住他的嘴。
和傅寒年挂断电话之后,顾易柠去了工作间,准备调制一款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香水。
当年谢晚香和唐婉和沉香如玉等众多大神恐怕已经占据了香水界的半壁江山,如今这些年轻人想要再创佳绩,无疑是难上加难。
冥思苦想了一下午,她终于拿出了一套初步方案,但这套方案需要各种顶级香料调制而成。
据悉,如果在调香盛会上,被所有品鉴师青睐的作品,必将一夜之间火爆全世界,她也将在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