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苏月确实醉了,眼中的人影一成俩,俩成三。
借着这股酒劲,她再度开口。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想不到我酿的女儿红居然这么好喝,再来,喝!”说着一个趔趄,左脚差点被右脚给绊倒。
萧灵秀眼疾手快,一个起身扶住了即将绊倒的苏月。
“灵秀,你怎么成三了?快说,你...你是何方妖孽!”
萧灵秀苦笑:“你喝醉了,快坐下。”
苏月:“我没醉,我还要比试呢,嗯?现在轮到谁了?那个谁,秦士杰呢?他人呢?”
秦士杰傻了,所有人看向苏月就像看一个怪物一样,一个喝醉了的人,诗词张口即成,你才是那个妖孽吧?他都忘了鉴赏,更别提作诗了,有了苏月的两首诗词在,他若还敢开口,只会给自己惹笑话,徒增笑柄耳。
苏月还在耍酒疯,指着萧灵秀喊道:“秦士杰,你别跑,你竟敢嘲笑本官,来人呐,拿本官的战袍来,不...把本官的官服拿来。”
官服?什么官服?你还真醉得不轻呐。
就在所有文人士子以为她在说胡话的时候,卫轩将托盘送到她面前,笑道:“萧员外郎,拿好,可千万别弄脏了。”
什么?
还真是官服!看到那暗红色服饰以及代表官府的烙印绣纹,所有士子吓得倒退了一步,目露恐慌,他们刚才还嘲笑的贱商居然是一个员外郎,从五品啊。
所谓民不与官斗,士子在还未出仕那也是民,民嘲官,那是大罪;一群士子顿时吓得身抖如筛子,有人暗骂苏月狡猾。所幸苏月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如果在还未醉之前就拿出身份,那也不至于摆大伙一道。
几个士子眼看局势逆转,便悄悄退出人群溜走,秦士杰更是吓得肝胆俱颤,眼神闪躲个不停,见有人溜走,便也想趁乱退出去。
不料苏月还在说醉话:“姓秦的,你等着,辱骂本官,本官...本官要,要送你去吃牢饭,你等着。”
秦士杰吓得腿软,再也不敢停留,转身推开人群跑得飞快。
其他士子也跟着一哄而散,转眼间,包厢门口终于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