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想着,陆星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他才猛然惊醒了过来。
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陆星应着“来了来了”,胡乱踏上鞋,赶过去开门,他心里隐约知道门外的人会是谁。
门一开,果然,眼前是马宏春和严宣两张大大的笑脸,还有旁边斯文又淡定地微笑着的徐岳。
马宏春和严宣一涌而入,徐岳手里握着一把没有打开的折扇,边走边笑道,“你可到了。”
陆星招呼这三个朋友坐,又赶着给倒茶,笑道,“哎,刚才给睡着了……”
严宣笑道,“哈哈,我们推门不得入,就知道你是睡着了。”
马宏春道,“走了大半天的路,人乏了,正常嘛。再者说,地方到了人也住下了,心里安了,这疲乏劲儿就上来了。”
马宏春和严宣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跟陆星说着,徐岳这时道,“既说到这个,那我这儿提醒一句。咱们这些外地来,又是头回进京城的,总想往京城各处去逛逛,游览一番,也算不白来这一趟。只是,在开考之前,咱们可得留出足够的休息时间,大家把精神养足,把身体调养好。七月二十日是笔试,二十五日便正式要上场比武艺了。”
徐岳这几句,让刚才还闹哄哄说笑的见面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一见这情景,顿时歉意道,“呃,我是不是说错了……”
“没有没有,”陆星连连摆手,“徐兄提醒的很对,是该如此。”
严宣眨巴着眼睛,一副被长兄教训之后委屈巴巴的表情道,“我这儿还想着这几天里该跟着你们去哪里,去哪里的呢。徐大哥一说,我竟不敢了。”
“没事儿,没事儿,”陆星拍着严宣的肩道。
马宏春道,“旁的不做,只在客栈里休养也就罢了,但是那京郊喜园是一定要去。咱们一块去那儿吃顿饭,讨个吉利。”
关于这“喜园”的民间传说,陆星在祈县时就听说过,这时他笑道,“那是自然。”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徐岳这时也觉得刚才他说那番话时的态度有点过于严肃了,便拍着严宣道,“该游戏时游戏,一定有咱们几个结伴出去的时候。”
严宣笑笑,没有答话。他不是习武的人,这次武科举他只参加前边的笔试环节,后边的武试会自动告负以做弃权,所以严宣相较陆星他们在心理上要轻松许多,时间上更是宽裕,自然而然地便想着自己的活动计划。听了徐岳刚才那番话,严宣暗暗提醒自己:他们有他们的安排,我不能光想着自己。
这时,徐岳问陆星,“怎么不见你相伴?身体可好些了?还有,之前听小严说马车也不见了,只有马来了,这又怎么回事?”
陆星的目光向严宣溜了一下,严宣嘻嘻一笑。陆星就知道,一定是先见着他的严宣把看到的告诉给了徐岳等人,他心想: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心里藏不住事。
陆星就把他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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