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千闕第一眼便認出了丽贤公主,那小姑娘不就是元宵庆典那晚对自己抛了朵花的那个富家大小姐吗?!
元千闕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丽贤公主别一眼就把自己認出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直视本公主?”丽贤公主质问道,元千闕心道“还真有!我偷了你们家的东西,那算不算是虧心事?”丽贤公主见元千闕不回答,便加重了质问力度,“那……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本公主的相貌丑陋,所以不敢直视本公主?”元千闕心中小声bb,“还真是!我发妻比你还好看一千倍!”但元千闕最后还是选择了標准答案来回答丽贤公主,“不不不,奴才只是第一次见到公主,心感惶恐而已。”
听到元千闕那令自己满意的答复,丽贤公主臭美地拨了拨自己飘逸的长发,“那,我比父皇昨天晚上封的什么甄贵人还好看么?”“请问公主,甄贵人长什么样子?”“诺,自己看。”丽贤公主掏出了宵陵貽的画像。
“是谁在说臣妾呀?”宵陵貽跨过书房门槛,走到丽贤公主旁边。
……………………………………………场景分割线…………………………………………………
元尚雨吃力地拖着晕倒的连书鹤,心中大骂,“我xx!这太子少傅吃猪油长大的吗?!比一头死猪还要重!”
元尚雨持续拖着连书鹤,白如暮雪的头发被元尚雨当拖把一样无情地在地上磨擦,磨得连书鹤的白发变成黑不溜秋的黑发,连书鹤被拖过的地方变成了一条干净的小路。
经过十几分钟的拖行,元尚雨总算把连书鹤拖到了卧铺。元尚雨从乾坤袋取出从太医院顺来的草药,把药放在砂锅,开始煎煮草药。
元尚雨摸了摸连书鹤的额头,连书鹤的额头竟然烫得可以烧开水了!元尚雨打开房门,四处张望,确定和自己同房的那几个太监今天不会回来之后,安心地琐上房门,再打了一盆温水,把干净的湿毛巾敷在连书鹤额头上,把连书鹤的官服脱下挂好,从砂锅舀了一碗汤药,扶起连书鹤,将汤药吹凉,直接将汤药往连书鹤嘴里灌。
灌完汤药,连书鹤的体温总算是下降了,元尚雨摸出一本话本,坐在床边,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元尚雨正读到精彩的一幕,连书鹤长长的睫毛动了一下,醒了。
“我……在哪儿?”连书鹤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问身边的小太监,又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被脱得只剩里衣。
空气变得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