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宵陵貽拿完一箱子的书,原本就已经气喘吁吁,却又被人塞了一箱又一箱的吃食、武器,宵陵貽不能骑马,又找不到可以置物的板车,宵陵貽把箱子放在一旁,自己就坐一会儿,“难以置信,绵然的这副身子居然可以撑到现在。”宵陵貽越坐越是闷热,视线越来越模糊,呼吸变得困难,更要命的是自己听不到东西了。宵陵貽昏睡了过去。
宵陵貽感到有一丝凉意,越是往凉意的来源靠,就越是凉快,冷不防,自己被淋了一桶冷水,“看吧,这样就起来了。”还未待宵陵貽抬起头,一人拎着水桶,对身旁的人道,宵陵貽抬头,视线便与那只水桶碰了个正着,宵陵貽如饿鬼一般夺去水桶,将水桶里的水一饮而尽,随后坐了起来,自己已是在房内,“没事吧?”一人问道,宵陵貽扭了扭头,又问道,“这是在哪儿?”那人回道,“蛤?你不知道?今天是宗门的比拼之日啊?”宵陵貽闻言,又躺回了床上,道“那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管了,睡觉去。”宵陵貽正要铺被子睡了,又是那个在早上命令宵陵貽的那人,那人一脚踹开了门,房内的人皆是一惊,那人环视房内,找出了窝在被子里的宵陵貽,粗声粗气道,“喂!我今早叫你搬的那些箱子呢?!”宵陵貽想起了那些被他抛在路边的武器秘籍,一语不发,刚刚叫他起来那人道,“在这呢。”随后,便搬出了几个大箱子,递给了那人,那人打开箱子一看,果然无误,便重重一哼,捞下一句,“算你们好运!”便走了。宵陵貽呼了口气,向那人道了谢,又顿感肚饿,问“什么时候放饭?”那几人面面相觑,似是不忍告诉宵陵貽,沉默许久,才道“你睡了太久,错过了饭点……”短短十个字,已足够让宵陵貽陷入崩溃的边缘,宵陵貽推开门,道“别找我,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说罢,宵陵貽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门。“要不要告诉他我身上还有吃的?”“他都走了,不要再打扰他了。”
宵陵貽不知走过了多少的房间,不知走了多久,还是找不到厨房,而自己之前摘的蘑菇也被自己当早餐吃完了,经过一处,宵陵貽闻到香味儿了,他把香味吸入鼻中,顺着香味,来到一处极其豪华的房门外,宵陵貽把门推开一条缝,一碗燕窝首入眼帘,距离宵陵貽上次吃燕窝是几年前的事,宵陵貽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房内的情况,却只有一人口吐鲜血,在痛苦地抽搐,宵陵貽大惊,心道,“我擦,此等好事不会被我遇到了吧……”于是决定见死不救,放弃这碗燕窝,抬起脚儿正想走,却转念一想,回到了房内,宵陵貽扶起那人,以自己微弱的灵力治疗那人,那老人看起来舒服了些,道“好孩子,我后继无人,侄子们又不肖……”那老人顿了顿,正要说话,却被宵陵貽打断了,道“什么后继无人不后继无人的,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如果我死了,那就把我的武功秘籍拿走吧……钥匙……在我身上……”那老人将一把钥匙塞到宵陵貽手里,忽地,那老人将自己与宵陵貽的位置互相调换了,吐出一口黑血,随后一命归西。宵陵貽被黑血喷了一身,一蒙面人站在那老人身后,手上的剑还滴着血,若不是那老人挡在了自己面前,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把钥匙,交出来。”蒙面人冷冷道,宵陵貽来不及庆幸自己大难不死,手里握着钥匙,夺门而出。
宵陵貽在走廊跑着,身后追着一堆人,宵陵貽在如迷宫般的走廊上狂奔,后面追着犹如恶狗般的蒙面人,宵陵貽跑着跑着,竟然迷路了。宵陵貽暗骂一声,想学武侠剧里的角色飛檐走壁,轻轻一跳,却跳不起来,宵陵貽未料到绵然这副身子竟然废柴成这样,连个轻功都不会。宵陵貽一个急转弯,那群人始料未及,一个两个撞在了墙上,宵陵貽借此机会,往一旁的花丛跳去。宵陵貽跳进了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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