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千闕如吸猫一样吸着宵陵貽颈内侧,宵陵貽刚开始还听到元千闕咕咕哝哝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随后,元千闕嘴里喊着的名字越来越清楚,宵陵貽清清楚楚听见元千闕在喊“绵然”二字,“你清醒一点!我是宵陵貽!”元千闕如发狂似道,“你就是绵然,你记得我们的种种过往的吧?”说罢,元千闕把宵陵貽身上的衣衫脱了下来,随意抛在一旁,一副男子的身躯首入眼帘,宵陵貽懂了,之所以元千闕“喜欢”上自己,除了容貌相似,连性别都是一致,宵陵貽之前还以为元千闕的妻子死后,元千闕便直转弯,原来至始至终,元千闕都是有那种癖好,宵陵貽推开元千闕,道“都说了,我不是绵然!是宵陵貽!”元千闕一心只想着绵然,哪有时间顾眼前这个人是谁,干就完事儿了,宵陵貽只想逃避元千闕,元千闕一只手制住宵陵貽,自顾自道“等了你五百多年,你终于回来了。”元千闕强吻着宵陵貽,宵陵貽扭过头,元千闕把宵陵貽的脸掰过来,恶狠狠地道,“你忘记了?我们以前的那些事,你忘了?”宵陵貽觉得再这样和元千闕耗下去,元千闕的耐心迟早要被自己耗完,而且,宵陵貽也不能担保元千闕发疯会干些什么,决定先骗过元千闕,再找个机会逃跑,宵陵貽依稀记得夕逢昼曾经说过,在冥界,有一条直通天庭的通天桥,但那地方的管辖者是魇君,有重兵把守,想要回去一趟天庭要跟魇君周旋,宵陵貽回忆起绵然在自己梦中的我见犹怜的面容,开始装做清纯小白兔,睁着蓄满泪水的眼,道“夫君……”元千闕的无数记忆与眼前的“绵然”重叠,眼前那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人,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候了五百年的人吗?元千闕抚着宵陵貽的脸庞,道“还记得吗?你那天在榕树下向我表明心迹,我和你就在一起了……”“嗯,记得啊,我还为你生了两个孩子。”此话一出,元千闕微微动容,抱着宵陵貽,将头靠在宵陵貽肩上,肩膀微微抖动着,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小傻瓜,你答错啦。”元千闕在宵陵貽耳边道,随后又继续道,“你确定是榕树?是你记错了还是压根儿不是绵然?”宵陵貽依旧在装,道“啊?不是榕树吗?”“你不可能忘的。”宵陵貽干脆不装了,手往元千闕股间的子孙袋捏去,元千闕按着宵陵貽,脸上依旧挂着一抹略微挑逗的微笑,宵陵貽骂道,“你根本没喜欢过我,你只是将我当绵然的替代品罢了,像养猪一样养熟了就把我宰了,魂魄喂给绵然,把绵然复活对不对?!什么「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放屁!”横竖被元千闕识穿都是死,也不怕畅言一番,元千闕笑意更浓,抬起宵陵貽的腰,不经任何扩张将自己送进去,“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出去!”宵陵貽又痛又爽,本以为只有壁肉撕裂的痛,却没有想象的这么痛,“跟你说吧,绵然我两个月前才操过几次。”两个月前,宵陵貽还和元千闕住在竹舍里,那就是说,在这段时间里,元千闕一直都在背妻偷吃,没料到元千闕除了有那种癖好,还有恋尸癖,“你这变态!还背着我干那档事!”宵陵貽不禁骂道。
门外,一小鬼通报道,“大人!魇君又发狂了!”元千闕抬起头,往门处看去,微微失色,道“等我一会儿,我待会儿就来!”元千闕将自己拔出,换好衣衫,将宵陵貽刚才被自己扔在一旁的衣服捡起,扔到宵陵貽身上,道“在这儿乖乖呆着,我等会儿回来。”刚要出门,却又是不放心,将宵陵貽绑在床上,满意地邪魅一笑,就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宵陵貽动弹不得地被绑在床上,望着有华丽浮雕的天花板,思考着人生,绑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吧,宵陵貽被绑得昏昏欲睡,正要头一晕,进入梦乡,一抹红色身影在门外飘过,有如一盆冷水浇在宵陵貽脸上,宵陵貽喊道,“叔叔!”门外那身影停了下来,迟疑地打开门,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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