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回彻对绵然无礼的撩拨使绵然感到反感,绵然只是静静不说话,安安分分地由荀回彻处置。像绵然这般清新脱俗的人,荀回彻最好这口,他将手指伸入绵然的衣带里,另一只手早已抚上绵然的大腿内侧,虽然隔着层布料,但绵然还是感觉到自己被冒犯到了。“好你个□□精!”宵陵贻骂道,即便宵陵贻与绵然在某种层面上市情敌,但没人毕竟也是元千阙的妻子,元尚雨元尚夜两兄弟的生母,便张开双臂挡在荀回彻面前,却忘记了自己不能干涉此情此景发生的任何事,荀回彻的头穿过宵陵贻的胸膛,激得宵陵贻往旁边一闪。荀回彻与绵然只有一小段距离荀回彻这□□精的脏嘴便要侵犯玷污绵然这张玲珑小巧的小嘴了,“岂有此理!”宵陵贻气得跺脚道。“不知师兄想我作甚?”绵然没接触过那方面的事,对那方面的事一概不知。荀回彻一听,乐得开花,如今世道,想找到这种纯情小白兔可难了,现在直接有个往自己怀里撞,正中下怀。“躺上去,师兄给你检查身子,看你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小心得病了。”原本自己偷东西被荀回彻捉住就十分糟糕了,但荀回彻不仅没生气,还要帮自己检查身子,听着十分奇怪,又偏偏荀回彻的名声传得不太好,“不用了吧?我干粗活干的多,身子硬朗。”荀回彻半是逼迫道,“叫你躺上床去便躺上去,你还会怀疑师兄会伤害你?”绵然摇摇头,“很好,那你躺上去便是,闭上眼,谨记要放轻松。”绵然乖乖地躺了上去,还如言合上眼,荀回彻从怀里取出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的套索,套住绵然四肢,让绵然动弹不得,只能跟随自己心意去动,像只提线玩偶一样。“这是什么?好奇怪……”绵然老实地闭着眼睛,令自己不适的挤压感从四肢传来,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想挣脱,于是眼睛悄悄打开一条缝,自己正被荀回彻绑着,而荀回彻站在床边,正一件件地脱着自己的衣衫,正好有些传言是关于荀回彻经常假借身体检查之名来与中计的同门苟且,绵然听到这些传言时心想即便荀回彻的名声传得再差,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但眼下这般情形,绵然也不得不信,“你在作甚?放开我!”绵然对那方面的事是一概不知,但也没有无知到不知道被人□□是对自己极为有害的事。
荀回彻还以为这货傻到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对他做些什么事,原来是个装纯情的货,觉得自己被耍,全然不顾是谁错在先,破口大骂道,“我呸,原来是个装纯情货!真不要脸!来,让师兄来跟你一起,让你长大吧!”说完最后一个字,荀回彻像饥饿已久的野兽般扑向绵然,绵然本就质地不好,轻轻扯几下就要缝缝补补的衣服被扯开,露出绵然小巧得不似男人,反倒像个女人般的身姿。“哇……这身姿……”宵陵贻看得眼都直了,有些许理解元千阙娶绵然的原因了,其中一大部分肯定是馋绵然的身子,真羡慕元千阙有这眼福,每天晚上肯定一览无遗,真是羡煞旁人,只可惜绵然红颜薄命,死得早,还没和自己夫君儿子们多说几句话,多享福,便早早离去了,真羡慕绵然遇上一个真心爱他的男人,如果元千阙对绵然的爱也能分给宵陵贻自己一点便好了……“想什么呢!怎么牵扯到这儿了!”宵陵贻给自自己一耳光,但自己心里也不是没有想过成为绵然的念头,可每当幻想到绵然怀里抱着两个满是奶香,还没开眼的小白团子与元千阙卿卿我我,便觉得羡慕得有些妒忌,想要抱着元尚雨元尚夜两个的是自己,成为元千阙初恋的也是自己,这可能便是自己的天性吧。
“你走开!”绵然一改平日里温煦示人的性子,猛地推开荀回彻,只可惜受绳索所缚,再加上绵然原本的力道就不怎么大,荀回彻只被推开了一小段距离,绵然朝荀回彻龇牙咧嘴,像只炸毛的小兽。荀回彻恶趣味更浓,从自己的师傅逢易别的床下,绵然方才擦地是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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