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宵陵贻等了十几分钟,绵然还是没有来接元千阙回去,宵陵贻就这么蹲在原地,直直望着元千阙。
元千阙舒展的眉头紧锁,元千阙又醒了,是被伤口突然而来灼烧般的疼痛活生生痛醒的,一醒来,只觉天昏地暗,眼冒金星,嗓子干哑,他支撑起身体,巍巍颠颠地从满是尘土的地上爬起,绵然早已不知所踪,“人呢?跑了?”元千阙捂住伤口,强忍着胸部被符火灼烧过后的刺痛,小跑一段路,有几次还不慎摔倒在地上,手掌被划破了,终于追上绵然,绵然连走路都是慢慢的,终于知道为何平日元尚雨总是数落元尚夜叫他出去买菜要上大半天,原来这是遗传了绵然。
元千阙就不说话,一直跟在绵然身后活像个痴汉,绵然当然察觉不到身后有人跟着,只是觉得总有股寒意向自己袭来,心道怎么后面凉飕飕的,宵陵贻等了十几分钟,绵然还是没有来接元千阙回去,宵陵贻就这么蹲在原地,直直望着元千阙。
元千阙舒展的眉头紧锁,元千阙又醒了,是被伤口突然而来灼烧般的疼痛活生生痛醒的,一醒来,只觉天昏地暗,眼冒金星,嗓子干哑,他支撑起身体,巍巍颠颠地从满是尘土的地上爬起,绵然早已不知所踪,“人呢?跑了?”元千阙捂住伤口,强忍着胸部被符火灼烧过后的刺痛,小跑一段路,有几次还不慎摔倒在地上,手掌被划破了,终于追上绵然,绵然连走路都是慢慢的,终于知道为何平日元尚雨总是数落元尚夜叫他出去买菜要上大半天,原来这是遗传了绵然。
元千阙就不说话,一直跟在绵然身后活像个痴汉,绵然当然察觉不到身后有人跟着,只是觉得总有股寒意向自己袭来,心道怎么后面凉飕飕的,一望天色,头顶一片橘红,天上浮动着几片浅橘色的云,时间早已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了。绵然小时曾听家里老一辈的人说过,黄昏阴气重,总会有一个两个不干净的东西蹿出来,所以绵然一般黄昏都只待在宅邸内,从不出门的。正巧,站在枯枝上的乌鸦不知是受到什么惊吓,“吖吖”地叫了几声,叫得那可是一片凄凉,绵然不经吓,吓得杆在原地,抖几抖,整个人打着哆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绵然口念“阿弥陀佛”两次,握住母亲给自己当作保平安的玉佩,仿佛有了莫大的依仗,吃了颗定心丸,绵然走路也没这么害怕了。
不知是口念“阿弥陀佛”两次有了效果,还是刚才只是心里不安,自己胡思乱想作的祟,至少绵然一路无任何阻拦,轻轻松松回到一片竹林,回到自己早已忘记在何时筑成的小竹舍。小竹舍在五百年前,绵然还未嫁予元千阙之时,小竹舍是真的小,还很简陋,竹舍的竹子都已经斑驳不堪了,没这么差的竹子都已现枯黄,整间竹舍与宵陵贻当时所见竹舍有极大的出入,该是元千阙后来有着手改造的缘故。要不然这间竹舍随时都有可能要塌下来。与尽是竹子的竹林为之不相符的树桩上插着生了锈的斧头,斧头劈开的口子浸满雨水,还有孑孓在里面游动;篱笆围住十几只正啄着泥土吃的鸡;一旁晾架上正晾着梅菜。
“终于回来了。”绵然喜悦道,终于可以放下奴仆的身份,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了,那小屋还是绵然趁着每月休沐那几天慢慢建的。绵然进屋,屋里只有一张床,一个灶台,一张小案,几张做工粗糙的小凳,就没别的了,占地不过二十平米。元千阙扑上前,“真想不到你敢将我跑在原地自己走掉,你可真勇敢啊,萧绵然。”绵然死死挣扎道,“你………走开!你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鬼!杀了欺负你的同门也罢,杀人报仇这我能理解,但你杀了整个月詠宗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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