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再加上异于常人的记忆力,江承爷爷从没担心过他考不好,他是只要江承能顺利进考场他就能高枕无忧。
江承在爷爷的唠叨下结束了这顿晚餐,心思全在下午那辆车以及那天晚上命人对温简围追堵截的那个女人身上。
他也说不上什么感觉,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那天她扔下他跑了以后,他有回女厕查看过,当时的女厕已经被处理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血迹。
他是亲眼目睹了温简与那个女人擦身而过时,那个女人丕变的脸色,也看到了她指挥跟在她身后的那两个男人对她的围追堵截。
江承不知道案子到底什么个情况,他不是警察,他也没有权限过问。但在那样一个公共娱乐场合杀人,显然不可能是有预谋,与那天遇见的“他”是不是也存在某种联系?
以他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那里才是。
江承琢磨不透这其中的关联性,吃饭时想,洗澡时想,整理书包时也想,一不小心,签字笔带出了那串扔在包里的桃核红绳手链。
江承怔了下,伸手拿起。
悬在指尖上的小东西已经没了当初她送给他时的红艳,红绳带了些旧色,桃核也是。
很普通的小东西,江承想起当时她递给他时,那宝贝又心疼的小眼神,想着要不要拿去还她算了。
小孩家家的东西,他留着也没什么用。
心里这么一想,江承顺手便将那串东西收入了掌中,拎起一边的包,转身就出门了。
人刚到楼下,还没走到车棚,一声狗吠声,一只脖子还带着牵引绳的大狗突然朝他扑来。
江承本能一旋身,那只狗扑了个空,又滴溜溜地围了过来,仰着头,吐着舌,嘴巴不停往他握着那串桃核红绳手链的手掌拱。
江承看向这只略眼熟的罗威纳犬,眉心微拧起,下意识抬头,一眼便看到正拐了弯往这边着急找狗的温简。
两人目光一下相撞。
温简:“……”
江承:“……”
温简手不大自在地挠了挠脖子。
“你……你怎么也在这啊?”
温简磕磕巴巴地先出了声,走上前来,伸手想去拉布丁,拉不动,布丁还在滴溜溜地围着江承手掌打转,想去拱开他那只握着的手掌,吓得温简赶紧上前拎它脖子,边拎边对江承说:“对不起啊,它一直都很乖的,我每次带它出来都会拴着绳子的,它刚才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挣脱了。”
又着急看向他手掌:“它有没有咬到你?”
“没有。”江承握着的手掌想松开,把东西递还给她,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