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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般为难吗?还是说不好说?”
新宁伯自是看到了徐经的神情变化,一脸诧异的问道。
“不是,不是,伯爷您误会了,学生心中惶恐,学生一介草民,哪有资格评价您这么一个伯爷啊。”
“不说?还是不想说?”
徐经越发的为难起来,不明白这些时日关系一直处的不错的新宁伯,怎么这么叫起真来。
“伯爷为人坦荡,学生一届书生,都能尚且如此对待,徐经心中自是对伯爷敬佩之至,哪有什么不说和不想说之言呢。”
徐经纠结了半天,还是出口转圜道。
可是哪想到他的话音才刚落,就听见对面的新宁伯继续追问道。
“既然你如此评价本伯,说明本伯还是有可取之处,既然如此,那本伯就想问一下,太子殿下,是如何看待这禁海一事的?”
“嗯?”
“没听清楚吗?”
徐经咽了一口吐沫,接着摇了摇头,一脸惊诧的看着对面的新宁伯。
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的徐经,更是讪笑不已。
“伯爷,您怎么想起这件事情了,再说太子殿下想什么,我一个身无功名的书生,又能知道什么。”
“那本伯就问,在你看来,太子殿下是如何想的?”
徐经听到新宁伯这般步步紧逼,沉吟片刻之后,干脆反问道。
“那伯爷您又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呢。”
“开海,本伯赞同开海。”
徐经刚刚问出,还以为新宁伯会思索或者犹豫一番,可是哪想到徐经的话语才刚落,他就斩钉截铁的回答了出来,接着更是盯着徐经,似乎在等待着他的那个答案一般。
此刻徐经看到新宁伯这般模样,脸上的神情,也开始慢慢变化起来。
之前的讪笑和愕然一概消失不见,神情也开始慢慢变得严肃起来,道。
“学生认为,太子殿下,是倾向与开海政策的,而这迩摩郡,则是他撬开禁海祖训的第一击,接下来是否还有后手,学生不知,但是学生知道,等这迩摩郡的白银,源源不断的拉回大明之时,所有人的观念都将被改变。”
“若是一船改变不了,那就两船,两船若是不行,那就五船十船!”
“反正不管如何,学生认为,在这不断的白银攻势下,坚持祖训的朝臣会越来越少,直至最后,所有人都站在开海那边。”
新宁伯谭祐,听到徐经的话语之后,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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