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陆寒时笑着凑到她耳边,“嗯,等回家再亲你。”
眼看小女人就要羞到无地自容,陆寒时这才直起身子,牵着她准备去医院停车场。
隔着一条街,车水马龙,他远远就看到对面医院大厅里站着一个男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这边。
陆寒时一下子就认出来,这人是那天那个所谓的前男友。
他脸色沉了沉,只看了一眼,就牵着唐初露离开了。
……
刚回到家,唐初露就被这个男人给直接按在了门板上,热烈地吻了起来。
“唔唔……”唐初露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去推他,却被他抓着手腕固定在了头顶,方便他更好的入侵。
男人的热情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汹涌澎湃,让人无法招架。
哪怕他平时多么道貌岸然,多么禁欲冷淡,失控起来的样子让唐初露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他的唇舌里。
门板很快被撞得发出闷响,一声比一声要沉重,唐初露抿着唇不让声音溢出来,觉得这样的情况有些羞耻。
明明她是无比疲惫想要休息的,可是身体却比大脑先一步作出反应。
作为一个医生,她比谁都明白,所谓情愫不过是各种多巴胺的分泌,恰巧是因为这些肉眼看不见的稀小因子,才会有那些一见钟情或是日久生情的浪漫产生。
可哪怕是我们已知这本质,却仍是无法拒绝。
经过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唐初露睡得更熟了。
她额头上全是汗,陆寒时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抱着她去了浴室。
她实在是累得不行,全程都没动一下,睡得很死,全身毫无力气地任人摆布。
陆寒时将她塞进被子里,调好床头灯的亮度,又帮她弄好了枕头的高度,才轻手轻脚走出了卧室。
书房里,他刚打开电脑,邵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陆你怎么回事?你那台座驾是真不要了?就这么扔在大街上?”
陆寒时在键盘上随便敲了几下,淡道:“不会叫人开走?”
邵朗:“……你就真的没打算跟她坦白?这样瞒着她不累吗?”
陆寒时停顿了一下,眼神有片刻的浮动,“暂时不打算,她仇富。”
邵朗:“……”
他忍不住幸灾乐祸,“那完了,她要是知道你的真实财富,肯定要跟你离婚!”
陆寒时眉头一皱,“说完了?”
说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