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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太太一直是个独善其身不愿惹事的女人,她只有丈夫孩子这一方天地,再也没有别的眼界。
虽然心底抱怨,却也不会给人迎头泼冷水,但是为了认个干女儿还要刻意举办个宴会昭告天下,邵太太就有些不同意。
顶多给这个乐宁一些钱打发掉就算了,为什么非要搞得这么轰动?
她一边给身边坐着的宝贝疙瘩小儿子喂饭,一边皱着眉跟邵华强抱怨,“上次我生日都没办宴会,你为个干女儿就要大办特办,不是打我脸吗……”
邵华强听不得女人在外人面前质疑自己,当即就沉了脸,“你懂什么?生日年年都有,这干女儿只有一个!能比吗?”
他突然发怒,让正在吃东西的邵宝被吓了一跳,当即就呛住了,“咳咳……咳……”
邵宝就是那天割阑尾引发恶性高热的那个孩子,听名字就知道是被家人放在手心里疼爱的宝贝,圆圆滚滚的,白嫩得就像一只肉包子。
他一咳嗽,邵太太就心疼得不行,顿时眼睛都红了,给他轻轻拍着背顺气,“邵宝乖!妈妈给你拍拍,哎哟,我儿子怎么这么遭罪!”
邵华强也连忙收住了自己的怒火,关注着儿子的情况,见邵宝终于顺过气来了,这才松了口气,瞪了邵太太一眼,“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你只要管好邵宝就行,其余的少管!”
听到这话,邵太太虽然心里委屈,但也不说话了,只专心伺候自己的小儿子。
乐宁有些不安地看了裴朔年一眼,虽然醉了,但不至于失去神智,悄悄在桌子下面拉了拉男人的手。
她在表达自己的害怕,也是在和他撒娇示好。
裴朔年勾了勾嘴角,没有拒绝她的示好,任她牵着,对邵华强解围地笑笑,“会长,那些都是形式上的东西,只要您心里把宁宁当成女儿,其他的都不重要。”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邵华强很欣赏裴朔年的进退有度,他身边也没个得力助手,自己的儿子又还太小,如果裴朔年能做自己的干女婿,对他来说也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好事。
他拍了拍裴朔年的肩膀,看到桌子下两人交握的手,了然地笑笑,“你放心,我邵华强的女儿,肯定不能委屈了,到时候同时宣布你和宁宁订婚的事,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
乐宁很激动,下意识就想应承下来,但是看了看裴朔年的侧脸,有些害羞地矜持了一下,“我都听朔年哥哥的……”
邵华强哈哈大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裴朔年,“宁宁这么懂事,朔年,你可真是赚到了!”
裴朔年笑了笑,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给自己和邵华强倒满了好几杯酒,“别的话都不说了,心意都在酒里!”
气氛又渐渐热络起来,逐渐变成了男人的场子。
酒过三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