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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露顿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不用,谢谢。”
裴朔年正要去打开音乐播放器的手顿在了半空中,随即有些尴尬地收了回来,笑了笑,“你以前坐车的时候是一定要听歌的,现在这个习惯改了吗?”
唐初露觉得跟自己的前任追忆以前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但两个人毕竟是过去银行取钱的,也不好下了他的面子,只十分敷衍地“嗯”了一声,便再也没有下文。
裴朔年当然看得出她抗拒的态度,嘴角微不可闻地往下抿了抿,没再说话。
车里又陷入了新的沉默之中,唐初露倒是自在了不少,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有些灵魂出窍。
裴朔年随手点开导航,有些烦躁地扯开西服领子,轻轻呼出一口气。
自从搬家之后,他失眠的症状好了不少,先前每次一回到充满了他和唐初露回忆的家里,每天晚上就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觉,梦里面全是唐初露背对着他跟陆寒时离开的背影。
任凭他在身后怎么追赶,前面的人丝毫没有任何回应。
可镜头一转,他又看见了另外一个画面,唐初露在家里面,一个人孤单地等着他回来,蜷缩在沙发上,小小的身子透着平日里面不曾见的软弱和孤寂。
而他却穿梭在各种声色场所,端着酒杯和各种各样的成功人士把酒言欢,美女在怀。
那些女人都很漂亮,浓妆淡抹、烟环肥瘦、各种类型的都有,有时候在他身上,有时候在他身下,她们最知道怎样取悦男人,比那个整天只知道穿着白大褂,拿着手术刀的唐初露有女人味不少。
至少有一段时间他是这么觉得的。
他完全迷失自我,醉心于声色犬马之中,将家里面还在等待着他的那个人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那个时候的裴朔年是怎么想的来着?
他安慰自己,哪怕唐初露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也会理解他的。
在商场上谈生意的男人,哪个不是这样?逢场作戏而已,他始终最爱的还是唐初露。
可到那天他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唐春雨的扣子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好像已经走得太远了。
什么东西吞没了他,他又被什么东西给腐蚀了。
他和唐初露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他不禁反问自己,他还爱唐初露吗?
他爱的到底是这个人,还是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
裴朔年第一次感觉到了迷茫,可还没等他想清楚这个问题,金钱和权利又再次将他淹没。
他马不停蹄地沉浸在权力场的角逐之中,忘掉了自己对那个女孩的爱。
他以为自己不爱了,所以放纵自己堕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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