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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嘉虽然从小就很能吃苦,但那身皮肤却一点不像干过农活的姑娘,就好像是被牛奶泡过一样,又细又白。
被男人这样摩挲了几下,眼角就泛起明显的红痕。
跟她因为哭泣时而可怜兮兮的发红不一样,在莫归暝的指腹下皮肤上印着几点被蹂躏的红色。
这种红色好像一把火一样,在男人心里烧着。
许清嘉被他摸得有些痛,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颤声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你、你要是强迫我的话,我会告诉祁妙的!”
果然,听到祁妙的名字,莫归暝的动作停了下来,眸子晦涩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许清嘉以前最怕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看不清楚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却觉得他能够把自己看得无比透彻。
这种不平等的感觉让她在莫归暝面前总是自卑低微,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可现在看着他这样的眼神,许清嘉只觉得心如死灰,“我不求你爱我,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我像一个仇人一样?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就不能放我走吗……”
他无声地哭着,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话,像是说给莫归暝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是爱着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条生路?”
男人的瞳孔猛地颤了一下,死死盯着她,“怎么?待在这里让你觉得生不如死?”
许清嘉闭着眼睛,半晌,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男人撑在自己肩膀两侧的手臂猛地绷紧,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够感觉到那种肌肉迸发的力量。
许清嘉把眼睛闭得更紧,睫毛因为害怕而颤抖着。
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面前的阴影移开,再睁开眼睛时就看到莫归暝已经站了起来。
他脸色沉沉,刚才因为愤怒而变得鲜红的眼眸迅速恢复了平时冷漠沉静的模样,一颗一颗扣着散乱的衬衫扣子,“就算你现在生不如死,也只能待在这里。”
说完,他忽然冷淡地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不屑,“你不就是想要一个家?我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给我的只是一栋房子,不是家。”
“有什么不一样?”
许清嘉声音沙哑,“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男人穿衬衫的动作慢了下来,眉头微皱,看着女人闭着眼睛流泪的模样,心里有个地方也开始发皱起来。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走过去捏起许清嘉的下巴,“我知道你其实舍不得,乖乖待在这里,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