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去。
文秀才带着晓烟走进了城门东边的一个院子,让她在门口等,自己则去找了管事,跟管事说了几句话,并展示了一份文书,管事就差人牵出两匹枣红马。
墨晓嫣一看这阵仗,看来文秀才是要“打车”了呀,哪来的钱?是用刚刚的红包吗?
“这得多少钱?”墨晓嫣不由得问,并且在心里架好小黑板,准备算算红包里的银子够骑多久的马。
“今科考生无需花费,只消照顾好马匹,科考归来还给城防营就可以了啊。”文秀才再次展现出了看傻子的表情,然后把其中一匹马的缰绳递给了晓烟。
墨晓嫣没有伸手,咬了咬下唇,想了想上辈子在草原骑马的屁股痛的经历,抬头看着文秀才说:“我不会骑马。”
“你之前会,还替贺小姐与别家姑娘比赛呢,我扶你上马,应该能想起来怎么骑。”
文秀才说着就上前扶晓烟上马,而墨晓嫣权衡了一下走路和骑马的利弊,也直接选择了上马。一脚蹬马镫,两手抓马鞍,腰一使劲儿就跨了上去,接过文秀才手里的缰绳,正松了口气,马可能腿站麻了活动活动,墨晓嫣一个不稳晃了一下,差点摔下马来,她死死攥住缰绳和马鞍,一动不敢动。
“娘子小心!”这一晃动也吓了文秀才一跳,赶忙伸手稳住了她的腿。等她坐稳有一小会儿,见她再没出什么状况,他才利落上马,正准备驱动马儿出发,又想了了什么似的回头看了看紧握马鞍的晓烟,拽了拽她手里的缰绳,示意她松手。
墨晓嫣觉得此刻的她一定脸色煞白,这个古代的马鞍子,比草原上的要劣质的多,虽然草原上的骑行经历因为颠的墨晓嫣屁股疼而不愉快,但是那个马鞍也比此时屁股下面的马鞍要稳。她很怕摔下马去,其实也不是怕摔,而是怕摔下去被马踩。她把缰绳松开,任由文秀才牵着往前走,自己的一双手则紧紧的抓着马鞍前边沿,还在心里抱怨着“这破马鞍,怎么连个扶手都没有。”
两匹马慢悠悠的出了城,慢悠悠的走在去往京城的管道上。
“找到感觉了吗?”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回头看,还能看见城门。
“什么感觉,没有感觉!”墨晓嫣依旧紧张兮兮的。
“若是这样的速度走下去,我们何时才能进京。晓烟姑娘,这失忆症真怎么连骑马都能忘了呢?这和烧水劈柴是一样的啊,怎么就想不起来呢。”文秀才略微有些着急了,如果不带她一起上路,他就可以策马奔腾,到京城也用不了太久的时间。可如今晓烟坐在马背上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该如何是好。
墨晓嫣又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叫墨晓嫣!”
“我当然知道你叫晓烟!”文秀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叫墨晓嫣,墨子的墨,拂晓的晓,姹紫嫣红的嫣,嫣然的嫣,不是炊烟的烟!扶我下马!”墨晓嫣决定和盘托出,但是在马上她实在没有办法好好叙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