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通边喝边琢磨,“借?怎么借?再说,借冬天雷有何用?二十来年,没发现冬天雷有什么用?白斯路,你怎么不早出现二十年。你早出现,早点把她带走多好,何必让我遭受二十年的不白之冤。能把这个冤家送走,这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酒是越喝越多,都不知道喝了多久。开始还有来有往,你喝一个,我跟一个。喝到最后,次序变的混乱,两个都进入到自己的世界,喝酒同样是在自己的世界里喝。
酒喝多了,袁通逐渐睡了过去。发现对面的白斯路不见了,都不知道白斯路什么时候路的。袁通这次真的是喝多了,他还是头一回喝成这样。拍着脑袋还是不清醒,刚才睡的挺舒服,如果被夜晚的冷风吹醒,似乎可能睡到天亮。迷糊状态下袁通意识到,自己应当回去睡觉。用力推门,发现这门早就被人在里面反锁。
既然正门进不去,咱们就走旁门。袁通只能在外面爬上顶楼,从顶楼进入到室内。袁通小心翼翼爬上外部墙体,经过三楼时,透过旅店窗户发自己老婆独自躺在床上,并没看到白斯路在床上。为了看的更清楚,袁通还特意将玻璃檫亮一些,确认一下床上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透过窗户看了半天,确认就她一个人。
袁通想推开窗户进去,窗户同样被人在里面反锁。是不是白斯路你现在不动手还等待何时?借助室内微微的灯光,再次向里观望。白高兴一场,如果能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我是不气反喜,反倒会恭喜他们两个。
这个没在一起是个什么情况?袁通这个急,现在急也没用。只能又爬回二楼,透过窗户看白斯路在不在。白斯路的房间是空的,这人那去了?
不对,她们两个一定在一起,袁通借助酒劲费力的又爬回三楼。袁通想叫醒冬天雷,他又怕万一白斯路在里面,这事在尴尬。还是在窗外再瞧瞧里面的情况,看了半天他才发现白斯路究竟在房间什么位置。
白斯路抱着酒瓶,栖身在桌子的阴影中。暗淡的月光下,并没将他显现的特别突出。袁通这个气,“告诉你少喝,喝这么真耽误事。”
你们早办事,我就早解脱。琢磨着自己可以终于解脱了,永远都不用活在这个母老虎的阴影下。袁通的心情还是处在大喜之中,三步两步就爬上旅店顶楼。袁通在四楼随便找了一个床铺就睡下,这一觉直接睡到次日中午。
袁通兴高采烈下楼,想给白斯路道喜。毕竟这也算是新婚之夜,还没等袁通开口,白斯路先过来请安。“姐夫。昨晚睡的可好。”
袁通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姐夫应当是从那论起,咱们现在算是没有一点关系的陌生人。还怎么上来就叫我姐夫。再看看眼前的妹夫,昨天看来没少折腾。左眼被人来了一个眼炮,黑黑的眼圈就像是带上只丢了半边眼睛的黑墨镜。鼻梁骨可能被打断,淤血与红肿占据了脸部最显要的位置。
再看看脸颊与胳膊道道血痕,看来冬天雷手下还没留情面。可比打我狠多了,这是拳脚并用,锣鼓家伙一起上。袁通内心不住的佩服,“这个抗击打能力比我强,鼻子都打成这样,早上还能如此镇定。”
“睡的不错,就是酒喝的有一点多,感觉像是假酒,喝完了头疼。”袁通晕乎乎地回答,“你们小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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