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四路车队现在已经会合在一起,他们将得到的第一手信息向金毛狗汇报。面对毫不头绪的信息,金毛狗干脆问都不问,任凭这些信息在眼前掠过。反正在看这些没有什么用,有情况现在已经无法更改。
而阮刀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如果不是提醒语音将他吵醒,兴许能睡到明天早上。短暂的休息头脑清醒不少,他的苏醒不是因为意识到快要到圣为城了。而是因为颠簸的路面,将他几次弹离座椅后又重重甩下。
这种路况没办法进入深度睡眠,睡眼惺忪的阮刀,后头看虽然看不清后面究竟来多少辆车,但从进入弯道时还是能看到车队后多出不少车辆,查看一下车队整体信息,发现突然多出好几辆车。
“你分兵,还以为你会搞出什么名堂出来,最后还不是合在起。”阮刀批评着金毛狗所作的一切。
阮刀笑了他心里清楚,现在这车队里应当会有金毛狗,当然那个笔筒也会在其中。“等你到了圣火城,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笔筒当不成,直接变成垃圾桶。让金毛狗变成一条死狗。”
阮刀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已经把宴会这马事抛在脑后。随意拿出一杯洋酒一开盖,嘴对嘴长流水,一口喝了掉了三分之一。他感觉这样才痛快,这样才过瘾。
本来有些口渴,找水喝的他大脑意识并没控制住自己的嘴巴。喝了这么多酒,状态是兴奋了,可意识出现了模糊。
喝酒主要是因为跟笔筒与金毛狗生气,平时就不胜酒力的阮刀现在已经晕晕呼呼,阮刀是想酒壮熊人胆,想借着酒劲好向金毛狗理论一下。让所有人知道,在这个帮会中,究竟我的作用大还是新来的笔筒作用大。如果这事最后闹的没办法收场,在圣火城毕竟还有他干爹。有他撑腰就是你金毛狗有天大的本事,你得听贯通山的指示。
他喝的这种伏特加酒精立刻在体内挥发,在酒精的作用下阮刀整个人处于异常兴奋中,晕晕呼呼的阮刀脚都软了。
舌头打了结他敲击车窗,想跟前面开车的驾驶员去理论一下,毕竟刚才这家伙可是威胁过自己。可是口中的舌头早以不听从他的支配,大声吼了好几句,前面的驾驶员没听明白,这个酒鬼阮刀他在讲什么。
驾驶员这个骂,怎么一个不小心这孙子喝成这样。这车为上驾驶员是为了让他能监视阮刀的举动,免得他闹出什么意外。本以为这是件轻松事,现在看来这人还真不省心。
这种状态下的阮刀是没办法参加宴会,如果以他现在的状态去参加宴会,不是丢他自己的脸,那是在丢帮主的脸。
驾驶员非常关心问道,“阮堂主,你怎么现在就喝上了。一会宴会好酒随意让你喝,这车里可没什么好酒,你喝这么多,宴会上你还能喝得下去吗?”
“少来管老子,喝你点酒开始心痛啦?又不是喝你家的东西,小气。”阮刀不耐烦地说,他意识中认为自己说的一切别人听得懂。可是驾驶员听了半天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驾驶员心凉了,这是计划外的突发事件。谁知道这孙子口这么急,现在开喝。驾驶员无法自己单独处理此事,现在唯一正确办法是立刻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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