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这就是安心远?安家长子?”
“正是。”欧老道,“顾先生,我知你与安家闹得不愉快,但万事以和为贵,若是你能治好安心远的病症,或许可以一笑泯恩仇啊。”
“一笑……泯恩仇?”顾长生笑着。
众人以为他也赞同欧老的意思,却不想——
“他也配?”
“……”众人呆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欧老深吸一口气才继续劝慰,“顾先生啊,那安家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更何况……此事之中,我们也不占理。”
不占理?
顾长生疑惑,“他安哲在拍卖会上刻意与我为难,难道我还任他欺辱?”
“不是拍卖会的事情,安哲说……您与陈家千金……”
不等欧老说完,顾长生就懂了,源头的确在这儿,但若真如此说来,就太可笑了。
堂堂安家公子难道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
就这么认为自己被戴了绿帽,那又有什么可解释的?
要知道,迄今为止,顾长生对安陈两家联姻之事始终不曾插手,若真按照他这么说……我顾长生若是不插一手,岂不是还被你冤枉了?
至于对欧老等人解释?
呵呵呵。
何须多此一举呢!
顾长生转头看了看李泰,又将目光落在安心远身上,“李老也无计可施?”
众人听了,只当是顾先生服软。
愿意治病便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能将安心远的问题解决,别说仇怨,便是奉顾先生为安家座上宾,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众人便默不作声,将场面留给了李泰与顾长生。
李泰摇了摇头道,“难啊,我此生未见如此怪病,安家所说,一场高热毒邪,致使脑疾发作,但就我之言,安心远双目有神,不似烧坏了脑子那么简单,但具体原因,短短几个小时,我实在捉摸不透。”
顾长生听后,走了上去。
只见安心远呆呆傻傻,鼻前挂涕,约莫……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衰弱期时,若是封印松动,灵觉肆意冲击,自己也会出现脑疾之症,否则也不会连累周佳怡被周家冷嘲热讽,找了个傻子入赘周家。
面对如此病症,顾长生还是略有惋惜的。
二十多岁的人成了这般模样,可悲可叹。
对事不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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