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扑通扑通……”
有了一个人带头,这件事立马就引发了连锁反应,就仿佛多米诺骨牌一般,随着扑通之声不断传来,不过顷刻工夫,围聚在四周的山口家族人们,就全都跪了下去。
只剩一个山口雄一郎还站在那里,满脸都是呆滞之色,大张着嘴,脑中嗡嗡作响,当场怀疑人生……
“扑通!”
最终,或许是被眼前这诡异一幕所带来的无形压力所慑,山口雄一郎的膝头一软,同样也跪了下去。
但他却并不是对着顾长生跪的,跪下去之后也是面向山口雄太郎。
其脸上立有不甘之色浮显,口中的话语也透出一抹浓到化不开的悲愤之意:“爷爷,多少年前的老皇历了,你那个恩主恐怕早就不在了……”
“再说了,咱山口家也没犯华亚,并不算违了你当年的警言,现在是凫山家要吞并我们,咱们只是自卫自保而已,您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山口家灭亡而不管吧?”
这番话语显然起到了作用。
跪在那里的山口雄太郎脸上立刻就有挣扎纠结之色浮显,眸光闪烁不定,时而咬牙,时而皱眉,显然已经陷入了艰难的天人交战之中,不可自拨……
顾长生没有说话,更没有催促什么,就这么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而井上花容,在经过了最初的震惊之色,脸上的神色也渐显平静。
偌大的院子没有一个人说话,却黑压压地跪了一地人,寂静地落针可闻,气氛简直诡异地叫人毛骨悚然。
如果此时有人突然从院外走入,冷不丁抬头看到这样的景象,恐怕当场就得吓的魂飞天外……
少顷之后,山口雄太郎闪烁的眸光似渐显坚定,他终究还是有了决定。
在他看来,恩主多半已经去世了,眼前的只不过是他的传人而已,即便比自己要强,但自己如果一心要逃,他却未必能留下。
既如此,又何须惧怕成这样?
想到这里,山口雄太郎将心一横,当即便再次出声,据理力争:“警言我不曾违逆,也不敢违逆!”
“但恩主当年也曾说过,许我一世荣华安康,如今我还未死,荣华虽享尽,但若是耄耋之年族群被灭,后人凄凉,又算得了什么安康?”
“仅凭这一点,你身为恩主弟子,就不能助此女灭我山口家?这样有悖恩主当年对我的恩诺……”
一听这话,山口雄一郎的身形微微一震,眸光亮起,脸上立刻就有希冀之色浮显,下意识地转首向顾长生看了过来。
但井上花容却皱起了眉头,她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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