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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的场子如今已经找回来了,让他当中被揭穿,遭受屈辱,而现在,拿下韩泰清显然才是当务之急,这样的机会可是稍纵即逝。
如果真能拉韩泰清下马,谢冲至少再少奋斗五年……
凭着与学校副校长的关系,假以时日,坐在韩泰清的位置上,只是资历问题,熬够了职称年限,自然而然可以上位。
谢冲的意思,顾长生了然,可问题是……
现在分胜负,未免也太早了吧?
你的杀招出了,我可还没有动一兵一卒呢!
“谢老师,你应该真的搞错了,我全程都没有说过,我是牛津的毕业生,你这不是污蔑我嘛?”顾长生继续道。
眼看他依旧嘴硬,谢冲耸了耸肩,好话说尽,他既然不愿意配合,那也没必要继续掰扯下去了,“顾长生,在座的无论老师,或是学生,都听到了你的谎言,你现在矢口否认,已然完了,保卫科马上就到,我希望你自己想想清楚后果,不要等到最后才幡然悔悟……”
“我告诉,到了那时候,就太晚了!”
言下之意。
谢冲给予的机会只有一次。
可谁知,顾长生却叹息起来,“唉……难道你们就没有一人听清我说得什么?我可没有承认过我是牛津毕业生,只是说,我来自牛津而已。”网首发
“到了现在,你还在这里咬文嚼字?来自牛津,跟牛津毕业生有区别吗?你就算咬死不松口,但是我告诉你,我们全场这么多证人在,你就别想跑!”刘俊大喝。
西方史的课程,刘俊也曾申请过,但被韩泰清否了。
更别提前日,顾长生第一个怼的就是他,如今有了落井下石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放过?
“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顾长生道。
“什么区别?”
顾长生淡淡一笑,至始至终,神情上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而到了这一刻,嘴角更是生起几分戏谑,“来自牛津,可不代表是牛津的学生……”
“就好像,你谢冲属于江府大学,可你难道就是江府大学的毕业生了?”
一句话,令人一头雾水,谢冲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们,如你所说,我的确毕业于云城大学,但同样……也是牛津大学历史系的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