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州的小裤裤从来都是只穿一次就丢掉的。
不洗,从来不洗。
但也不是直接丢掉,而是经过处理后丢掉。
他这里,有一整套的处理设备。
他用过的东西,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碰的。
他有洁癖,只要是一想到被人碰到了他用过的东西,他就浑身不舒服。
找完了这间卧室,杨安安就走出去去别的房间找。
结果,找着找着她放弃了。
这幢山间别墅太大了。
她就象是走进了迷宫一样,找着找着,她找不到她是从哪一间出来的。
更不知道孟寒州在哪一间了。
每一间卧室的门都一样。
所以看着哪一间都象是她要找的那一间。
大咧咧的她迷糊了迷路了。
出来的时候,就应该在那一间上划个记号。
别墅里有泳池,还有一个小型的高尔夫球场。
可一眼看过去,一个人影都没有。
她也才终于相信了他说过的那句话,就算是她给了快递地址,也没有人能上得山来。
那她还是没有衣服。
她气恼的坐在门口,晒起了太阳。
很想向喻色求救。
可是自己连身衣服都没有,就穿着孟寒州的衬衫也不是办法。
他不嫌丢人,她嫌丢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昨晚上战况激烈,他把她的衣服都撕碎了而不能穿了呢。
这一晒就是一个多小时。
也渐渐的磨去了她的烦躁。
杨安安起身又开始找起了那个房间。
这一次,她先是认真的打量起了整个巨大别墅的布局,这才按着那仅有的一点印象开始找起来。
半个小时后,当她终于推开了孟寒州的那间有着四五米宽的大床的卧室时,当又看见了活人后,杨安安都有一种想亲孟寒州的想法了。
他简直就是她的救星。
这会子也不矫情了,她仿似柔情似水的到了孟寒州的面前,软声的道:“孟寒州,我求你了。”
说完,她差点恶心的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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