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划着健硕的双腿,走到云舒浅身边。
“王爷,稍安勿躁,臣女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这男人怕是被逼急了要跳墙了,云舒浅趁机凑到他身边,拍着胸脯保证。
容璟凤眸眯起,这女人的话,他还能信吗?直接结果了她,省得节外生枝,岂不省心?
“夜太子,还是你识货!”
云舒浅俏脸上丝毫没有被夜云萝比下去的失落,这时候,反倒大大方方地吼了一嗓子。
说话间,她连忙扭头,冲着容璟露出一抹甜笑,随即也不管容璟是什么反应,自顾自地扬声。
“皇上,臣女斗胆问一句,臣女的画您看懂了吗?”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云舒浅是疯了不成?她怎么敢问皇上有没有看懂画作?
“云舒浅,你放肆,居然敢这么对我姑父说话,你这是大不敬,是要砍脑袋的!”郑玉儿抓着机会,落井下石。
夜云萝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云舒浅,事实摆在眼前,你的画作一无是处,连最基本的九王人形都没有,你这种垂死挣扎毫无意义的。”
“对,别在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要是想让我姑父不治你的罪,就赶紧跪下来,磕头认错!”
郑玉儿一边说,一边跋扈地推开拦着她的宫人,快步走上前,一个利索的抬脚,就要踹上云舒浅的膝盖窝。
这一脚,要是踹中,云舒浅两只膝盖着地不说,膝盖骨头都有可能砸碎。
然而,一阵劲风拂过,郑玉儿就觉得她踹出去的脚好遇到了一股非常强大的阻力,任凭她怎么用劲狠踹,都没办法碰到近在眼前的云舒浅分毫!
怎么回事?她的鞭腿师从南派腿王,以快、准、狠著称,连师父都夸奖她,每次出腿,必有伤亡!
为什么到了云舒浅这里就不管用了?
云舒浅老早就注意到了郑玉儿要偷袭她,脚底已经蓄力,只要她一个灵巧的八卦步,就能不动声色地避开攻击。
而且,在外人看来,她的这种动作,只会给人一种脚踩莲花步的造作感觉。
此时,一股凌厉的劲风从后脖颈拂过,云舒浅杏眸微眯,不由将探究的目光,投向身侧的容璟。
只见男人宽大的烟灰色青笼纱袖袍,鼓涨且无风自动,心中不由一愣,呦呵,这黑心肝的男人居然还会护短?
忽得,耳边就传来一阵低沉的警告声:“本王耐性有限,王妃好自为之。”
“若是把事情搞砸了,王妃的好日子也就倒头了。”
浑厚的内力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