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动不动爱掐臣女脖子的毛病,真该改一改了!”
云舒浅清了清嗓子,皮厚地提要求。
“王妃莫要得寸进尺!”
低沉醇厚的磁性话音悠悠响起,容璟掐着女人纤细脖颈的手掌,不客气地收紧了些。
“王爷,您有掐臣女脖子这种癖好,是臣女的荣幸!”网首发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让这男人得意一会儿,等下有他好果子吃呢!
讨饶的话音落下,云舒浅明显觉得脖颈处的压迫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本王耐性有限,王妃若是想拖延时间,以求蒙混过关……”别做梦了,本王不吃你这一套。
“王爷,您想多了,臣女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有理有据有节的。”
云舒浅冷不丁打断男人警告的话,听多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今晚本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臣女不过是换个地方做戏而已,王爷觉得有问题吗?”
“咱俩本来就是假成婚,洞房花烛自然也是假的。”
“那臣女摇床,有问题吗?”
“臣女为了替王爷长脸,一边得卖力叫唤,一边还得砸墙头,容易吗?”
“王爷一点力没用出,当甩手掌柜捡现成的,臣女还落的一身不是,臣女冤不冤啊?”
接二连三的质问,在容璟的耳畔不轻不重的响起,听得他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云舒浅,你不要脸!”
头顶上方响起男人近乎咆哮的低吼声。
云舒浅抬手抹了一把脸,没好气道:“王爷,你口水喷臣女脸上了。”
“砰!”
突然,一道重击声,炸响屋子。
顿时,整个厢房的夯土墙“扑簌簌”地开始掉粉。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不绝于耳,云舒浅杏眸眨巴了两下,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耳朵微微动了动,听着外面的动静,那些瞧热闹的人似乎还意犹未尽。
把心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于是,云舒浅梗着脖子,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故意嚎了一嗓子:“夫君你压着人家老半天了,人家受不鸟了”
丫的,不把这男人教训到卑服,她名字倒过来写!
“咣当!”
突然,一道不合时宜的金属落地声,在厢房里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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