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宽大的手掌一把拽过女人伸过来的纤细皓腕,凤眸危险地眯起。
“女人,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王爷,您息怒,血液循环加快会让毒素更快进入您的身体!”
云舒浅一边说话,一边用另外一只自由的手,去扯男人的腰带。
这花斑蛇有微毒,不立刻解除的话,最多就是伤口肿胀两三日,出不了人命。
但是,一般人很容易把它和有剧毒的毒蛇蝮蛇,误认为一种。
她正好利用这一点,可劲地磋磨这黑心肝男人一番。
男人仗着功夫厉害,欺负她娘俩,必须给点教训,不然蹬鼻子上脸!
“女人,你可知树不要皮,会如何?”
容璟面色冷冽,并没有阻止云舒浅扯他腰带的动作,润泽的薄唇微微开启。
不等女人开口,他冷冷吐出冰渣子般的话音:“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闻言,云舒浅那只抓着男人腰带,准备作恶的素手,微不可查地抖了抖。
耶呵,这男人拐着弯地骂她不要脸!
那她就不要脸一个给他瞧瞧,不然还真对不起男人这句赞美。
“王爷,臣女刚才吐得实是难受,才会对你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俏脸上立马作出一副讨好的笑容,云舒浅继续开口:“但凭良心讲,臣女会吐成那副狗德行,真的是王爷您害得呀。”
“若不是你带着臣女飞高走低,臣女也不会被颠得胃里难受,吐了王爷您一身呐”
温水煮青蛙。
认错态度得好,这样龟毛男人就能够打消顾虑,任她摆布喽!
话音落下,容璟眸底涌动的波涛,瞬间归于沉寂。
“王妃为何说本王提了裤子不认人?”
“王爷,臣女这不是打比方嘛,话糙理不糙就成。”
“这种时候,给您解毒要紧,王爷就别在意这种细枝末节了。”
“闭嘴!”容璟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冷声打断。
说完,他袖袍猛地甩开云舒浅,长腿划开,大步流星地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王爷,臣女是大夫,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的。”
“如果臣女没猜错的话,那条蛇咬中的是您臀部的位置。”
云舒浅两条麻杆腿一路小跑,追上浑身冒着寒气的容璟,双手打开,挡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