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偷咽了口口水,云舒浅稳定心神,杏眸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故意拔高音量。
“王爷,臣女想说,濮园诗会那晚,你的技术实在是太差了。”
“就凭王爷您这种技术和身子骨,‘一举中标’是绝对不可能的。”
话音落下,男人带着兴味的冷峻面庞上,神色出现了一丝龟裂。
“王爷,臣女这话虽然难听,但是总比您误以为臣女腹中孩儿是您的,要来得好吧。”
赶在男人发作之前,云舒浅及时出声抢白,继续头头是道地信口开河。
“王爷,您的身子骨经过臣女这段日子的调理,亏损的五脏六腑已然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你这身子骨短时间内想要孩子的话,还是有些难度的。”
说到这里,云舒浅不由停顿了片刻,视线撞进男人幽深不见底的凤眸中,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吸进漩涡中一般。
“王爷,臣女知道您肩负南淮未来兴衰,母妃和父皇都在盼着抱孙子。”
“可皇家是最讲究血统纯正的地方,臣女肚子里的孩子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您这便宜爹真没必要抢着当。”
女人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男人宽大的手掌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将其捏碎。
容璟整张脸黑沉沉的,凤眸危险地眯起,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便、宜、爹。”
隔着单薄的衣料,云舒浅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大男人掌心处源源不断沁出的寒意,纤细的身板不由抖了激灵。
“王爷,您的身子骨再调养个一年半载,一夜驭十女都不成问题,让这些女人给您生儿子,不就是跟拉屎放屁一样简单……唔!”
突然,两瓣润泽的唇瓣霸道地压了上来,堵住了云舒浅那张喋喋不休的软唇。
杏眸瞪大,几乎是同时,她就像是受了惊的猫,条件反射地要从男人身上跳起。
可不知为什么,无论云舒浅怎么用力蹬腿,想要从容璟的大腿上下来,身板就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住,压根一点都动弹不得。
一股深深的窒息感袭上心头,男人霸道而强势的吻,如入无人之境,几乎让云舒浅整个身子都瘫软。
“嘶!”
唇瓣上,传来一阵痛楚,容璟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抽身后撤的瞬间,他那下半片薄唇被女人洁白的贝齿,牢牢地咬住不松口。
云舒浅一脸挑衅地瞪着男人,丫的,敢跟本姑娘帅流氓,男人你还嫩了点!
“松口。”容璟黑沉着脸,这不识好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