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些隐匿在各国使节中,某些心怀叵测之徒,开始刻意煽动天辰国和南淮国之间的争端,以求渔翁得利。
“外面都闹成这样了,九王爷就算喝了安神汤再不抵困意,也该醒了吧?”
“是啊,该不会屋子里本来就没人,南淮使团唱得是一出空城计?”
质疑声落下的同时,屋子里,突然传出一道瓷器碎裂的声音。
听到动静,夜子染周身温润中透着冷肃,掷地有声地下令,以抓刺客的名义,命令手下搜查整个驿馆,任何一个房间都不许放过。
紧跟着,夜子染亲自带着亲卫军,冲进了容璟的卧室。
“砰!”
夜子染大力地推开房门,平静的眼底透着濒临爆发的浓郁怒气。
吴春来的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了,他急吼吼地跑进屋子,挡在了进入卧室的路口。
眼下,层层帷幔遮住了众人的视线,看不清卧室的床榻上,是否有人。
夜子染温和中透着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层层纱幔,将里面看透,没有丝毫犹疑,大步流星地朝着卧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夜太子,我家王爷有起床气,刚才已经砸了茶盏,你这样擅自闯进去,不合适!”
吴春来急得后背冷汗“噌噌“往外冒,看着地上莫名其妙碎了一地的茶盏,信口胡诌地嚷嚷出声。
夭寿,主上不在驿馆的事情,要暴露了!这可怎么办?
话音落下,夜子染目光如炬,看向吴春来的视线,逐渐变得凌厉起来:“吴大夫一再阻拦,难不成九王爷真的不在?”
似是带着质问,夜子染径自越过吴春来,疾步朝着卧室走去。
白净的手掌撩开挡住视线的重重帷幔,夜子染径自抵达了卧室,惯性地伸手,要将遮住床榻的纱帐撩开。
“夜太子深夜带亲卫闯入本王的住处,搅了本王的睡意,难道这就是天辰国的待客之道?”
忽的,一道低沉醇厚的磁性话音,悠悠从纱帐背后响起。
顿时,夜子染撩开纱帐的白净手掌,停滞在了半空中。
“本王听说,夜太子的东宫只有内侍随侍左右,阖宫上下连一个宫女都瞧不见。”
“要是没记错的话,夜太子的年龄跟本王应该相仿,这二十好几的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夜太子大半夜的不在东宫醉卧美人间,跑到本王的住处来掀被窝,难不成真如外界传言,夜太子有龙阳之癖,嗯?”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这话一出,在外头瞧热闹的各国使团成员,立马炸开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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