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出来,比如说现在,光明正大的跑到大街上直接打人就是为了一张都不知道是不是珍品的画像。
别说,那张画像的女子确实毫看的,但也不至于这么出。
几名大汉硬从瘦弱男子手中抢画像,但却发现,这家伙的手就仿佛是烙在了画像上,即便是连踢带踹都没有办法拽出来。
一顿乱象之后,祯家土匪才缓缓离去。
更多的是怕惹来其他势力的麻烦。
在这里的势力,那可都是些不要命的东西,若是突然跑过来整一个莫须有,祯家估计就不能像之前那样跋扈了。
当然,至于覆灭根本不可能。
曾几何时那些亡命之徒组建起来的家族合围祯家都未曾让祯家伤及根骨,反倒是他们各个残的残死的死,几乎没有一个是能站起来的。
毕竟是曾经的大家族,跟他们这些人真的不一样。
瘦弱男子半响才缓缓爬了起来。
众人如看狗一样看了一眼瘦弱男子之后也就再也没有兴趣了。
在这条路上来往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前往那极寒之地一探究竟的外人,心思之后那茫茫冰川,哪还会在意一个落魄如狗的存在。
瘦弱男子来到一处小巷。
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光是脸上血迹斑斑,一颗眼珠子都已经有些泛白。
胳膊肘被擦出血肉,露出森森白骨,筋脉寸断,无力的瘫在身侧,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恢复的可能性。
瘦弱男子颤抖着手,从怀中拿出有些脏兮兮的画像,攥在手里,盯着女子的容貌,仿佛回到了曾经在登高望远的阁楼之上,在纸面上笔墨游转丹青着色,将一位女子的绝色容颜完美无瑕的呈现在画面上的时候。
那时候,他光是看上那位女子一眼,就已经是心动不已。
那时候的他以为,只要将女子呈现在宣布之上,就是他最大的满足。
但当最后一抹朱红点缀其上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位女子。
并非是那种片面的喜欢,而是发自肺腑,希望与之共赴余生的那种喜欢。
曾几何时,在溪边游玩,少女用玉足撩拨水面的动人景色。
少年支支吾吾有些羞赧,不知道该怎么出口。
少女回眸一笑,没有说话。
但越是无声,越是让少年更加深深矮上面前这位少女。
画像,他自己临摹的一份,虽然并没有第一幅那么生动盎然,但也将女子的容貌之美体现的淋淋尽致。<